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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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供家結款的時候,賬上沒有水!這時候求爺爺告,利用點人脈關係,和錢莊借點銀子,和供家説點好話,再求人脈幫忙買點貨,也能頂過去,聰明點,也可以想想辦法搞點活動,至少回點水呢,可是不行。

葉芃貞早放過話出去,誰幫張家,就是跟她作對!葉芃貞是女財神,京城錢莊最大最尊貴的客人,怎麼可以得罪?得罪了人家不跟你合作了怎麼辦?光是她手上現錢就能盤活兩個錢莊!張家想借錢週轉?不行!京城不盛產錦緞,各布匹供家大多做的是二道手三道手生意,貨本就是從江南拿的,得罪了張家大不了再找一個客户,敢得罪女財神,信不信再去江南拿不到貨?當然也不會自尋死路幫張家。

至於自己想辦法搞活動清貨,誰有女財神的腦子,想出這樣的惠民活動?就算你想到了,你可能保證效果?你的貨又從哪拿,能不能撐住?

至於京城內外的人脈……要是別的事,大家同朝為官,多少都願意給些面子,可這件事嘛,有點難辦。

當官的大多清高,俸祿沒多少又想要錢享受,不敢幹那些來錢快的髒事,就得選另一條路——和某個會賺錢的人好。葉芃貞是江南最會做生意的人,當年闖京城還留下不少故事,大家沒少得她的好處,至今仍然吃着她給的紅利,誰會和自己的利益過不去?葉芃貞越能賺,他們手上的錢會越多啊!幫張家,傻嗎?嫌錢咬手?人家女財神還沒找上門要求幫忙呢,只要他們不説話不手就好,張家倒是臉大,一來就求幫忙?你在想吃!滾哪!

有那之前和張傢俬好的,還得辛辛苦苦找理由,好生好氣説話,讓場面圓過去,末了沒辦法不埋怨幾句:“你説你們家怎麼回事,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女財神?到底怎麼惹着了人家,回去道個歉不行麼?女人都小心眼,卻也都好哄,你們姿態擺低些,大氣些,狠出點血,把人捧高興了,這事不就過去了?聽説你家還得罪了鎮北王,那雲中隘口多小,守起來簡單,也造不了功,大頭還在九原邊境,怎麼就不知道和鎮北王好,撈點功升點官呢,非得把人給得罪完了……”各路消息傳回張家,主屋茶盞碎了好幾套。

年前那一仗後,鎮定守雲中的張奪就回來了,他是這代主枝嫡長子,身上擔子重,聽到這事狠狠磨牙:“怎麼得罪了那女人,誰知道!那女人就是個瘋的,不管不顧瞎咬人!”張世放下茶盞,眉目沉肅:“大哥息怒,別人不願和解,態度囂張,我張家百年世族,也不是骨頭軟的,得罪就得罪了。”這個張世,就是之前在宮宴顧停見過,走了文官路子的那個張家後輩,是張奪堂弟。

“那女人還和顧停好,又是送禮又是送錢,眉來眼去,恐怕早已和鎮北王勾搭上了!”張奪最氣的就是這個,他成長的慢,先前沒和霍琰過手,此次北狄大軍襲邊,他起了小心思,那股攻城的北狄兵,就是他放過去的,顧停表現很讓他吃了一驚,竟然真的守住了,霍琰更厲害,北狄那麼大的局,他竟然給破了,連屍毒都扛過去了,還開張了北狄四皇子赤昊!

他心裏就有點虛,不知道霍琰會不會懷疑他,懷疑了會不會來搞他……他向來自負,家裏打架厲害的沒他聰明,比他聰明的不會打架,他宗子地位穩穩,越是自負,想起霍琰顧停就越生氣,絕不允許這種恥辱的存在!

張世白衣清雅,撫袖執壺,給他添了茶:“大哥莫要着急,不是説有辦法了?”張奪深呼兩口,笑了:“正是,所以才尋了你過來幫忙定定主意,這局不好破,我看中了一個人。”張世:“誰?”張奪:“白馬書院書長讓重的孫子,讓茂。”張世目光微閃:“乖張暴脾氣,不會聽任何人的話……此人選甚好,大哥好眼光。”張奪也很自信:“哄着他,他是不可能給好臉的,遂我故意做了件事,惹的他不快,並且和他做了個賭約,想着先讓他事事不如意,再輸給他,做做姿態捧一捧……你覺得如何?”張世想了想,面上笑意更深:“倒也算個方法,只是若做起來,有些地方需要注意……”不管上面怎麼想,底下鋪子仍然在賠錢。週轉週轉不了,水沒有,幫忙沒有人幫,鋪子有租金,裏裏外外掌櫃夥計要養,怎麼辦?只能認賠,一時不動作一時賠,一直不動作不直賠,想不出法子,就等着賠個底掉吧!

葉芃貞還來落井下石,親自過來表示可以盤下你們家的貨,以市價一成。你賣不賣?不賣,東西全砸在手裏,賣,這麼便宜,連成本都收不回來!

張家人氣的跳腳,奈何沒有辦法,如此惡循環,欠了一股債,錢也掙不到,最後乾脆放了掌櫃夥計大假,鋪子一家一家的關。

葉芃貞晚上看着手裏的賬本,眉開眼笑,甚為滿意。

至於搞俞家,就更方便了。

俞家頂着宜昌侯府名頭,背靠尤貴妃,自認是貴圈人,做的生意也比較高端,主攻品質胭脂水粉和珠寶首飾。京城繁華,官家夫人們眼光都毒,要求都高,東西要上好的,質料要最優的,樣式要最新穎最好看的,貴了不怕,就怕不夠特別,而哪裏的東西,比江南花樣更新呢?

別的不敢説,像是綢緞裱花,首飾樣式,很多京城時興的,就是從江南傳過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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