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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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打趴下:“以為當兵的都心眼直,不會用暗器?你既要做前鋒將,第一個與敵軍正面鋒,就該知道別人為了開出好局面,打出士氣,什麼賤招不會使?毒煙毒針暗器,你現在不練了,回頭陣前去送死麼?”他還揚手叫了一個小兵,“再放箭,連排,讓他躲!”又看向霍玠:“腿站直!正是熬骨的時候,疼也得給我住!哭了啊——行,你可以站着哭,不許動,站樁時間不足罰時加倍!”霍玠抖着腿,兜着淚,一臉生無可戀,韋烈生怕多説一句話暗器加倍,也蔫蔫轉了臉,別説朝顧停求救了,看他一眼都不敢。

林教頭走過來,扯了方帕子擦臉:“我這校場,一般心太軟的不準來。”顧停立刻明白了,所以太王妃藺氏和小姐姐霍玥基本不在旁邊出現……

憐憫又抱歉的看了校場上的人一眼,他隨着林教頭引領,走向一方小亭。見四外安全,他直接道:“我剛剛見了甘四娘,她説了一些東西。”

“説了?”林教頭似乎並不意外,點了點頭,“也是時候了。”所以並不是沒有用刑,只是這用刑的方法比較特殊?

顧停想了想甘四娘當時的樣子,心有所悟,緩聲把前後經歷,甘四娘所言全部跟林教頭説了一遍,林教頭摸着下巴,眉梢當即就挑起來了:“東西?”顧停點了點頭:“王叔當年有沒有什麼留下什麼東西,比較重要,意義比較特殊?”林教頭:“有。我們武人,安身立命之物無非兩樣,第一是馬,第二是兵器。比起駿馬,王叔更喜歡他的兵器,那是一把長刀,是當年老王爺特意尋名匠為他定製,貼合他的身高臂長,比一般的刀要長,要重,王叔很喜歡,恨不得夜夜抱着睡。據説成親當晚,房過後仍然太興奮,王叔動的在外頭擦了一夜刀,新娘子徐氏差點以為他外頭有花活兒,險些不等回門就合離。”

“兩口子第一次吵架也是,為了要不要把刀放在牀頭。這刀比一般的長,硬,不好配刀鞘,配了也總壞,王叔又懶的給它纏布,一直以來都是隨手放在牀頭,萬一有險拿起來也方便。刀太鋒利,一不小心就會劃傷自己,王叔倒是習慣了,哪天糊醒來伸個懶不小心手被割傷也沒事,可他受得了,新娘子受不了……”林教頭想起往事笑了:“那把刀別説我們,連當時還是世子的王爺都不能隨便摸。老王爺忙,世子很多時間都是跟王叔在一起,兩個人情最要好,可比起那把刀,世子還得往後靠,非得表現特別好,進步特別大,或者立了什麼大功才被允許摸一摸。別説徐氏,王爺小時候跟這把刀仇都大着呢。”

“……可多年後,最寶貝那把刀的就是徐氏,她想把這把刀保養的好好的,他的丈夫也就會好好的。最看重那把刀的是王爺,只要刀在,王叔就在,從不曾遠離。”短短一席話,顧停似乎能從腦海中勾勒出王叔的形象,一定是個勇武灑,不拘小節,偶爾還有點憨直的人。他和夫人一定過的很幸福。可惜六年前那場戰役,夫一同遇難,連孩子都沒保住。

“所以這把刀……”

“六年前丟了。”林教頭別開臉,看着亭外茫茫雪:“當時那場戰役太慘,我們中了圈套,北狄兵力太多,王叔帶着親兵戰至最後一刻,屍首都不全,王爺趕上親自替他收殮,可那刀,卻再也找不着了。”顧停:“後來也沒有尋到?”林教頭搖頭:“沒有。”

“那有沒有可能……被北狄人拿了去?”顧停想到這個可能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林教頭看着他,眉頭皺起:“我不想説謊,確是有此可能。”顧停:“若北狄陣前以此刀為誘——”林教頭眯眼:“我即刻派人給王爺送消息!”打了個響指招人過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吩咐一遍,見人立刻去了,林教頭這才轉身,朝顧停拱手:“多謝顧公子,這一點真的很重要。”顧停趕緊擺手:“我也沒想到青隼竟然和甘四娘有私情,只是運氣不錯剛好撞上罷了,不過有如此運氣,定然天佑鎮北王,此戰必勝!”林教頭也對此深信不疑:“我王,不會輸!”顧停在心裏祈禱,一定要趕上這個小兵一定能趕上!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小兵跑的飛快,按照記號一路輾轉尋到新的戰場營地,腿都跑細了,還是沒找到人,抓一個傷兵的營的問:“怎麼回事?王爺呢?”

“追敵去了。”

“可這已經是我找到的第五座傷兵營了,按照規律,不應該停下休整麼?”

“那北狄四皇子好像給王爺看了一樣東西,王爺就沒停住腳。”

“什麼東西?”

“離得太遠看不清,好像是兵器?”傳話小兵急的不行,問清楚往哪個方向走了,水都沒顧上喝,翻身上馬繼續追。

距他五里之外,半坡高處,北狄四皇子赤昊正在拿着黑冷長刀把玩:“跟上來了?”心腹親衞笑了:“您都拿出這件寶貝了,霍琰怎敢不跟?霍光當年死的那麼慘,屍體都不全,拼上去下葬的不定是誰的胳膊腿呢,唯有這刀,可是實打實用了幾十年的……”赤昊垂眼,角斜斜勾起:“既然這麼有緣,不如就死在這裏吧!”中軍將樊大川跟着霍琰就在坡下,目光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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