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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笑笑:“對,他只能誅殺。作為掌門,他不能徇私情,為了保住師尊名譽,保住青穹頂的名譽,他只能誅殺。”
“就算最終不是掌門親自處罰,我也會落到主罰的無契手中。無契是什麼人?他是青穹頂最想讓我死的人。”
“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恐怕,將我碎屍萬段都解不了他心頭之恨吧?”
“所以你想想,最好的結局是什麼?
是廢去我的靈脈,讓我成為一介凡人。
修煉者不得傷害凡人。
這是千年來的規矩,就算是青穹頂的人也不能壞規矩。
所以我想試試,季珩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延禹看着他,冷笑一聲,繼而放聲大笑起來,趁嚴潼不注意,毫不猶豫地將三銀針刺進了他的
膛:“所以你就製造了這個幻境。慌慌張張闖進來的道童、門外的鬧嚷聲、突然殺進來要刺殺你的“無契”。你在
季珩,你想知道如果你真的面臨絕境季珩會不會救你。”嚴潼垂首沒有説話。
延禹止了笑聲,向前一步,照着嚴潼的臉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嚴潼一個踉蹌,撞到了身後的牀榻上。
延禹狠狠抓住他的衣襟,陰沉地看着他:“你支開我然後設下結界,在季珩面前演了這麼大一齣戲,嚴潼,可以啊!”嚴潼忍痛抬起頭,彎了彎嘴角:“所以你輸了,你看,他救了我。”
“等他明白這一切都是你的騙局,他一樣會殺了你!”嚴潼抹掉嘴角的血,緩緩道:“我説過,能騙多久騙多久。”延禹氣的眉峯都蹙成一團:“他救你,不代表他心裏有你。”
“我知道。”嚴潼淡淡道:“所以我更需要這個騙局,我需要時間。”延禹滿含怒火地瞪了他片刻,狠狠甩開他,一字一句道:“嚴潼,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説過,咱們的那個賭約,是我贏了?”嚴潼看着他。
延禹冷笑:“你走後的一個月,在沁源庭修煉的時候,我吻了他,告訴他我喜歡他,你知道他當時怎麼説的嗎?他問我,喜歡一個人就是這種覺嗎?”嚴潼臉
青一陣白一陣,最終朝着延禹的臉狠狠打了一拳,冷聲道:“我警告過你,不準動他。”延禹被這一拳打的偏了偏身子,回過頭看着嚴潼,眼底冰冷:“你輸了。嚴潼,季珩不會喜歡你,永遠不會。他寧願接受才出現在他身邊的我,也不會對陪在他身邊多年的你動心。
在季珩這裏,你永遠只能做一隻搖頭擺尾的傻狗。
我等着你們,刀劍相向的那一天。”延禹説罷就轉身揚長而去。
嚴潼在原地靜立許久才慢慢走到榻邊,注視着季珩的睡顏,低聲緩緩道:“師尊,延禹錯了。等你醒來,就會忘了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你只會記得,我是你唯一的徒弟。
還有,你喜歡我。
師尊,我沒有輸,對不對?”季珩一直不知道的是,從千面山回來以後,嚴潼的幻境修煉的越發爐火純青,以前只能製造虛擬情境。
可是現在,已經能憑空創造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