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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繞到後面替他一下下按着後。
“父親的事……我想過了,”嚴潼的聲音很低,還有些啞又這樣靠在人肩頭,聽着就有些委屈:“其實宴兒説的對,父親已經走了百年了,早該歸於故土……可我卻因為自己的私心不想讓他徹底消失,竟然像尤靈一樣把他封在冰棺裏。明知道這樣會害了嚴宴,還是不願意讓他徹底逝去。”嚴潼嗤笑一聲:“其實,我和尤靈又有什麼區別呢?為了留住在乎的人,不擇手段。”第90章嚴潼説等處理好赤將的事,就把父親的骨灰帶回臨州安葬。
還説等處理好魔域的亂子,就要玄妤督促嚴宴好好練功,等哪天她能獨當一面了,就把魔域尊主的位置甩給她,讓她在這裏做一個橫行霸道的小魔頭。
季珩都笑着説好,嚴潼就又説:“等宴兒當了小魔頭,那我這個大魔頭也就該去做些大魔頭該做的事了。”季珩問他什麼是“大魔頭該做的事”?
嚴潼嚴潼笑着吻他的耳朵,又貼着他耳朵説:“當然是和仙首師尊私奔。”季珩卻是十足的不解風情,聞言皺了皺眉頭,不太贊同道:“我們有婚約,可以正經成親,不用私奔的。”嚴潼氣的發笑,乾脆一口咬在他臉頰上,恨恨道:“説的好聽,那你倒是娶啊!”季珩就不説話了。
嚴潼又跟他翻舊賬:“當初千里迢迢來長恨殿婚,不是很有氣勢嗎,嗯?當初我不答應你都敢砸了我的幽冥之地
婚,怎麼今
我答應了,你卻提都不提了?”季珩不知想到了什麼,耳垂又紅了起來,抿着
不説話。
他這副樣子倒像讓嚴潼徹底問個清楚了,婚的是他,怎麼今天三緘其口的人也是他?
“師尊,快説話,怎麼不提了?”一邊挑着眉間問,一邊手還不老實的到處佔便宜。
季珩卻軟了身子也不肯再説一句話。
嚴潼問了許久也沒問出答案,也就沒再繼續糾結了。
他知道季珩心裏有他,這就夠了,至於為什麼不再提……只當他家師尊臉皮薄吧。
兩人相擁着睡去,第二天一同啓程去妖淵。
妖淵就在魔域的南邊境上,當年還是陰氣繚繞,鬼氣森森的人間地獄,如今已成了一片荒土,不知何時生出了一片桃林。
如今正是桃花盛開的時候,漫天煙霞,十里披紅,哪裏還有一分當年顏?
嚴潼站在桃林邊的懸崖上,居高臨下地看着這片桃林。
季珩就站在他身邊。
對於妖淵,兩個人其實都很悉。只不過一個在裏面受着萬般煎熬,一個在外面鎮守凜霜劍。
此時兩人心中都是慼慼然各有所思,所以一時間誰也沒有先説話。
過了會兒,嚴潼轉了過來,看向季珩,見他臉不怎麼好看,心知他多半是想起了當年種種,就往他那邊挪了半步,不自覺地嘆了口氣,把季珩的手捉起來跟自己的扣着。
“師尊,都已經過去了。況且,錯不在你。”季珩微微抬頭看了眼嚴潼,眼中情緒複雜,片刻又把目光移向嚴潼的袖子——那裏裝着赤將和白離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