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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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喉神功,一邊就這麼拖着她往裏走,一邊醋兮兮道:“我才是你哥哥!”嚴宴咯咯笑着掙扎着拉他的胳膊,討饒道:“是是是,哥哥我錯了,你快放手哈哈哈哈……”嚴潼嘿嘿笑了兩聲,又一手牽着季珩,一手把嚴宴的小腦袋夾在胳膊下,昂首地朝殿內走去。

玄妤在後面哭笑不得的跟上。

嚴潼看着滿滿一大桌的菜,再看看嚴宴期待的臉。@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季珩低頭一言不發的吃着菜,玄妤也埋頭扒飯。

嚴潼砸巴了兩下嘴,挑了個不那麼容易惹怒這小祖宗的説法:“宴兒,你做的菜,很有特。”嚴宴渾然不覺嚴潼到底是什麼意思,只當哥哥是在誇她,高興地原地蹦起來轉了三個圈。

嚴潼本來還想添一句:“要是能少放點鹽就更好了。”看到嚴宴這樣歡天喜地的樣子,嚴潼無奈地笑笑,也學着玄妤和季珩,低頭默默扒飯。

嚴宴蹦躂夠了,也坐下來給自己夾了幾樣菜,開開心心地吃起來。

嚴潼看她一臉享受的樣子驚的下巴都要掉了,吶吶道:“你覺得,怎麼樣?”嚴宴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洋洋得意道:“很好吃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嚴潼一愣,頓時咬着腮幫子痛苦忍笑。

這個丫頭,不僅要別人誇好吃,自己還要騙過自己才算完。

真是……

忍笑忍到腮幫子都痠疼了,一頓飯好歹才算是吃完了。

嚴潼又説起要和季珩一起回一趟臨州,安葬嚴循一骨灰的事情。

他本來是想帶着嚴宴一起去的,但無奈嚴宴剛醒來不久,身體還不太好,就只能把她留在長恨殿修養。

嚴潼看着嚴宴寫在臉上的不捨得,又覺得心軟,安她很快就會回來。

嚴宴悶了片刻,又恨懂事的抬頭衝嚴潼和季珩笑了笑,道:“哥哥,季珩哥哥,你們去吧,宴兒等你們回來。”嚴潼心疼地她的頭頂,嚴宴一把拍開他亂動的手,閃到玄妤身邊小聲道:“師尊,等哥哥走了,我們就篡位當大魔頭吧~”三個人都被她逗的發笑,一頓飯吃的歡歡喜喜。

嚴潼安排了青山書生、蛇王鶴王保護玄妤和嚴宴,隔天就離開了長恨殿,和季珩一起坐上了回臨州的馬車。

嚴潼枕着季珩的腿躺着,跟他説起一些舊事。

他説嚴循一是個好父親,從來不曾苛待過他,還給他帶來一個這麼好的妹妹。

又説起嚴宴小時候如何如何調皮,簡直在是十里八鄉橫行的小霸王。誰都管不住,就是怕自己不理她。

那副委委屈屈想道歉,又覺得自己十分在理不想屈服的樣子,實在彆扭的可愛。

嚴潼説,如果不是嚴循一,他就不會有機會遇見季珩,不會有後來的一切。

他可能會慢慢對尤靈失望,或者被尤靈折磨致死,或者學會仇恨,墮落成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

他説,如果有下輩子,他一定要做嚴循一的孩子。

季珩都一一應着。

嚴潼説了很久,説到嚴循一把他認成了女孩子,説到他常常蹲在家門口的石獅子旁邊等嚴循一從外面回來,説到那場啼笑皆非的娃娃親,他慢慢説着,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後沉默了下來,望着車頂不説話了。

大抵又想到了傷心處,季珩心裏嘆了口氣,攬着他,指尖在他肩頭輕輕點着。

一串兒悠悠揚揚的調子悄悄傳進了嚴潼的耳朵裏。

那是臨州一首婦孺皆知的童謠。

季珩聲音是清冷的,卻因為温柔的臨州調子變的繾綣起來。嚴潼握着他的手,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幾個月他一直緊繃着,現下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裏,季珩就在他耳邊哼着悉的曲調,他忽然就安心下來,慢慢睡了過去。

因為兩人是坐馬車慢慢趕的路,所以在將近大半個月後才到達臨州地界。

嚴潼把嚴循一的骨灰葬進了嚴家祖墳,又親自立了碑,季珩看着他在墓碑的親族那一列刻下:長子嚴潼,次女嚴宴。

嚴潼跪在新起的墳墓起,看着冰冷的墓碑輕聲道:“爹爹,我跟宴兒都很好,以後我也會照顧好宴兒的……”他看着那墓碑,彷彿還有話要説,但説完這句,卻又不知從何説起,他苦澀的笑笑,緩緩道:“爹,你別擔心我了,師尊對我很好……”嚴潼把頭上的青玉簪子取了下來,埋進了墓碑前的新土裏:“下輩子,我還做嚴潼,還做您的孩子。”那是嚴循一託嚴宴帶給他的冠禮。

他把他埋在這兒,就像曾經把曾經那個稚子留在了這裏,永永遠遠的陪着嚴循一。

之後兩人又回了一趟嚴府,但嚴潼只是站在院子裏沉默地站了會兒,四處瞧了瞧,給院子裏的花澆了一瓢水。

甚至沒回自己的屋子裏看看就又離開了,季珩問他怎麼不進去看看,嚴潼已經走到了門口的石獅子旁,他伸手碰了碰那石獅子的腳,慢慢道:“到這兒就夠了。當年父親就是從這兒把我領回去的,他説‘我家的院子還缺一個給花澆水的人’,問我要不要跟他進去看看,我進去了,卻一直沒想起給院裏的花澆水。今天算是圓滿了,夠了,就到這兒吧。”嚴潼微微提着嘴角,神態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季珩知道,對於嚴循一,嚴潼心裏雖然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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