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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潼睨着他沒有説話,只是又向前走了幾步,站到了季珩對面。
前幾次見面不是在寒冥之地就是季珩昏,現下還是百年來嚴潼第一次認真看這個人的眉眼。
百年前就冷清,現在可以算得上冷硬無情了。
上挑的丹鳳眼總顯着幾分刻薄冷厲。
薄微抿着,眼神也淡。
一汪雪山腳下的冷泉,歷經百年,終結成了一座冰山。
當年得瞎成什麼樣,才會覺得這個人温柔可親呢?
嚴潼看了他一會兒,開門見山道:“你的體內,為什麼會出現兩股水火不容的靈?”
“沒什麼,一種更快修煉的法子而已。”季珩垂了眼,淡淡道。
嚴潼嗤道:“四十年前你就已經是修真界第一仙首,現如今,你告訴我你是為了提修為去修煉這種歪門道,你覺得,我會信?”季珩看着他,笨拙的提了提嘴角:“道無止境,我如何就不能更進一步?”嚴潼不甚在意的的輕笑兩聲,忽然低頭看向他緊握的右手。
一截兒藍繡囊袋子從季珩掌間
了出來。
這次嚴潼倒是真心實意,頗為嘲諷地笑了兩聲,笑聲未停,臉猛地冷下來,施法將季珩手中的繡囊奪了過來。
那繡囊正是之前嚴潼放在季珩枕邊的那個。
季珩一驚,慌忙伸手去奪。
但他還沒觸到,那繡囊就在半空中碎為齏粉。
粉末夾着細碎的玉塊兒瞬間灑了遍地。
季珩像突然被取了靈魂,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片虛空,彷彿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嚴潼也看着他,指尖細細地顫抖。
僅片刻功夫,季珩突然瘋了一般跪下去用雙手去捧、去攬地上那些殘渣。
可怎麼也抓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