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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本
知不到長恨殿哪個地方有施法的痕跡。
不過現在,比這個更讓他興趣的是,那個人到底給季珩製造了一段怎樣的記憶。
嚴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假裝不經意提起:“婚宴是哪天?”季珩眼中更柔和了一些:“前兩剛定下,想必咱們這次回去,嚴伯父就會告訴你了,定在正月初六。”
“為什麼定在那天?”
“那天,諸事順宜。而且,那是梅紅正好的子,母親説,我們一路走來不易,選這個
子,咱們一定能像梅紅一樣,冬
熬到頭了,就能順順當的相攜白首。”嚴潼頓了頓,眼眶酸澀,勉強提起一點笑容:“你母親給你定親的時候,你不是不願意嗎?”季珩眼中閃過一絲急
,抓着嚴潼的衣袖道:“我願意的,是我請母親為我定親的!”嚴潼驚訝的看着他。
這也和原本的事實不一樣?
季珩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臉上染了一層薄紅,低下頭去有點懊悔的樣子。
“我是男子,你一直都知道?”嚴潼饒有興趣的追問。
季珩點了點頭,又抬眼瞧瞧看嚴潼,見他神沒變才放下心來,和他對視。
“你知道我是男子……為什麼還要定親?”
“因為,童童很好。”嚴潼沒再説話,兩人就這麼無言的看着彼此。
童童很好……
如果清醒的季珩能説出這句話,那該多好。
“你……”嚴潼開口卻不知道該説什麼。
可季珩也沒等他説完,就那樣看了他一會兒,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
嚴潼一愣,立刻俯身卻探他的脈。
果然,又是那兩股不相融的靈力在作祟。
一手抄起季珩膝彎,一手攬過他的背,嚴潼抱起季珩疾步走出正殿,幾下輕點,幾個來回間已經到了後山煉魂池。
作者有話要説:應該算是私設。
幻術和幻境都能使人產生幻覺,但幻術不能改變客觀事實,幻境可以改變客觀事實,也可以對人的記憶進行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