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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原來的家裏。
紅緞子掛滿了屋子,紅燈籠高高的掛着,奏樂聲一聲高過一聲。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他一回頭,卻發現自己也是一聲的紅,前還掛着一朵大紅婚花。
敲門聲停了下來,嚴別枝也穿着一身喜慶的紅衣嗔怪的看着他:“珩兒啊,你要把娘急死啊!親的人都準備好了,你倒好,大婚之
躲在屋子裏!”大婚?!
“我……我要娶誰?”嚴潼茫的看着他娘。
他娘邊拉着他邊往外走:“誰?還能有誰?你心心念唸的嚴府大小姐嚴潼啊!”嚴潼?!
他已經快要忘了那個曾與他有過婚約的嚴府小姐,説起嚴潼,他腦子裏竟然全是自己的小徒弟。
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説,就被他孃親推上了親的高頭大馬上。
一行人很快到了嚴府,季珩和家僕們在外面等,沒過多久媒婆就攙着一個身着大紅嫁衣,蓋着紅蓋頭的女子出來了,她身邊站着的是嚴循一夫和一些嚴府的親族。
他從媒婆手裏接過新娘,親自把新娘扶到轎上。
季府的大堂裏,拜過天地父母,新娘被送入新房,他被眾人推去給大家敬酒。
酒過三巡迴到屋裏,他走到牀前挑起新娘的紅蓋頭,看見一張有些悉又有些陌生的臉。
一張五成像嚴府小姐又五分像他小弟子的臉。
那人抬頭喚他“夫君”,他很自然的笑笑,低下頭吻他的新娘。
纏綿之時他喚那人“童童”,那人卻只是用力的抱住他不肯看他的眼睛,只與他抵死糾纏。
季珩覺得自己快要忘了自己衡君仙尊的身份,或者,那只是一場夢。
夢裏,他收了一個跟自己的子模樣相似的小弟子。
他和嚴府的大小姐成了親,兩年後生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女兒。
子温柔持家,偶爾會像個小女兒一樣跟他撒撒嬌。
女兒活潑聰慧,吐出的第一個完整的句子是“爹爹抱。”後來他們慢慢老去,看着女兒出嫁,又看着孫兒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