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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將其他對應靈牌取下,一行人速度飛快地回到牆壁前,將靈牌入凹槽。嚴絲合縫,一絲縫隙都沒有留。
然後——擦咔一聲,他們站立的地面突兀地沉了下去。
這沉沒來的猝不及防且速度飛快,蘇子黎踉蹌了一下,只來得抱緊自己的揹包。他最後一秒看見的,是賀鉉站在他邊上,淡定地朝他揮手。
等下,為什麼這傢伙站在那裏的高度比他高那麼多?
難不成這地面的沉沒速度居然是不一致的嗎?
腦海裏下意識地閃過這個念頭,接着,蘇子黎就被這密室裏的單人“電梯”給晃地暈頭轉向,差點沒忍住直接吐出來。
當地面終於歸於平靜時,他第一個反應是低頭捂着嘴乾嘔了兩聲,緩了好幾秒才抬起頭觀察自己這是到了個什麼地方。
他正站在一個封閉狹小且十分昏暗的屋子裏。
冰冷的,帶着濃郁土腥味的氣息湧入鼻腔,空氣中的濕度很高,甚至比上面的祠堂還要高。將它們入肺腑之中後,能
覺到一股難受的沉悶
。
蘇子黎打亮手電筒,朝前走了兩步。
腳下是黏膩的泥地,周邊的牆壁只是糊了一層灰白的,大概是石灰夾雜着稻草的牆泥。整個房間裏,只有一張簡陋的木板牀,上面堆放着許多稻草和一牀單薄的棉被。
剩下的空間全部被一個緻的神龕所佔據。
與周邊簡陋的裝飾不同,這神龕通體由木材所制,被拼接成了一個緻的小房子的模樣,房頂甚至還是用專門燒製的瓦片鋪成。
在神龕的屋檐下,擺放着兩盞款式十分悉的蓮花燈。
而那個本該裝着神明的地方,卻被一塊麻布所覆蓋了。麻布內鼓鼓囊囊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強制給
了進去。
蘇子黎緩緩走近,他隨手撿了幾稻草,將它們
捏幾下,擰成一
勉強能用的“小
子”之後,動作輕柔地撥動了一下那麻布的下襬。
“撲通——”一個圓圓的東西從裏面滾落下來。
它咕嚕咕嚕滾過來,直到撞在蘇子黎鞋邊才停止。
黑的髮絲凌亂地糾纏在一起,混合着驚恐、恐懼與不敢置信的五官痛苦地糾結着,乾涸的血跡從他嘴角一路
淌到那個被截斷的脖子部位。
這是一顆被砍下來的頭顱。
第8章也許是密室這種不科學的存在為這顆頭顱提供了保鮮作用,他看上去十分完整,整體並沒有呈現腐化現象,只是像是被乾了水分一樣。
整個腦袋都乾癟癟的。
皮膚皺在一起,顯得十分蒼老。
但是從他烏黑濃密的頭髮和磨損並不算嚴重的牙齒來看,他的年齡應當不會超過五十。
蘇子黎把暫時充當牙線開人嘴皮的稻草丟到地上,他蹲下身,乾脆將那神龕前的麻布直接掀開。
幾近乾涸的血腥味與腐臭味面而來。
攜裹着一股不大好聞的灰塵味道。
去掉頭顱後的屍體被強行入神龕,作為一個體格健壯的男
,他的姿勢當然不會太美觀。僅從神龕前
出來的這一部分就可以看到,他的手腳乃至
腹部的肋骨位置,都已經被強行扭曲了。
也許是動手的那位有些強迫症。
摺疊的方式竟然還整齊,給人的
覺就像是打開衣櫃,看見了一櫃子摺疊好的衣服。只是這衣服有些駭人而已。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