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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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實力還是資質,都着實可怕了些。

“他就喜歡後能教訓我的,”郭奉儀鼻孔裏面出氣,卻也知道朝縱下一個目標恐怕就是他,若是真輸了,他那個親弟弟絕對第一個鼓掌慶祝,那可太丟人了。

“哈哈,那我當初贏你之時,也沒見他跟在股後面打轉,”沐婷扶了扶頭頂上的髮釵,分明是稚的聲音,偏偏用老氣橫秋的語氣説話,“果然是我年齡大了,不如那小朝縱生的好看。”

“一天天就知道比臉,男人不看臉知道麼?”郭奉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沐婷朝他吐舌頭:“略略略……”還男人呢,小孩一個。

卻説這邊朝縱朝着朝硯走了過去,在樹下站定,抬頭道:“爹,你來看我麼?”他這一聲委實的甜,再加上漂亮的小臉蛋上帶着笑意,朝硯聽見這一聲的時候,差點兒沒有從樹上滾下去。

妖孽妖孽,他家崽兒定是被妖孽附體了。

還一有陌生人就被妖孽附體,下次若想看他家崽兒的笑容,或許可以叫上老頭,不妥不妥,在外面笑已然累的很了,若是在家裏還要笑,豈非累死。

朝硯腦海裏面念頭轉了一圈,從樹上躍下,摸了摸朝縱的頭道:“哎,乖,爹爹剛才看了,崽兒真。”作為一個合格的老父親來説,絕對要不吝嗇誇獎。

朝縱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起來好像笑彎了一樣,只是抓着朝硯手臂的力道讓朝硯明白若是再得寸進尺,他家崽兒就要破功了。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一旁的孔奉上前笑道,藏於袖中的手卻捏的極緊。

煉氣八層,魁榜第二,如今不過堪堪九歲的年齡,若是後真的成長起來,只怕無人能出其右。

的確是無人,便是朝硯也不行,因為朝縱有天賦卻還苦修不墜,而朝硯卻是懶懶散散,自恃資質頗高,從入學之起便不見勤學苦練,而是人人看到他時都在打瞌睡。

一人不與孔家好無事,若是還多了另外一人,只怕後真成長起來,於孔家不利。

孔奉心思閃過,面上卻仍是和善的,好像真心實意誇獎朝縱修為資質一般。

朝縱抬頭看了他一眼,極為有禮貌的拱手道:“多謝前輩稱讚。”這一眼朝硯自然是看到了,雖是違心,但是誇獎就是誇獎,他笑道:“多謝,我家崽兒就是厲害。”朝縱還謙虛一下,朝硯卻是直接誇口,讓孔奉後來想要跟上的話説也不是,不説也不是,只能僵着笑臉道:“朝公子,這邊的比鬥已經結束了,您看我們是否該過去了?”

“爹要去做什麼?”朝縱站在朝硯身邊仰頭,一口爹説的極為的順溜。

朝硯自然是滿心歡喜加欣的,努力了這麼久,終於讓他家崽兒開口叫爹了,真是萬分的不容易。

他低頭道:“爹爹的朋友,孔兄想要切磋一番,你要在這裏跟小朋友玩,還是跟爹一塊兒去看看?”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朝硯這一嘴的以爹自居也是順溜的很。

朝縱並未有任何的遲疑,笑的小臉跟凝聚了所有的光一般耀眼:“孩兒自然是要去看看的,博取百家之長,若是爹爹輸了,也可稍作安。”這安二字重讀,旁人聽不出來什麼意思,朝硯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言外之意,今他若是敢輸了,絕對不止睡大街那麼慘。

有一個總是催促老父親上進的崽兒,老父親也是着實心酸。

“那便走吧,”朝硯抬頭看着孔奉道。

孔奉前頭帶路,朝硯後續跟上,一眾少年看着他們離開,竟有些遲疑要不要跟上。

煉氣期雖不能在築基期的比鬥台上比鬥,可是觀戰還是可行的。

朝縱走了,郭奉希第二聽他哥的,挪着小步子走了過去道:“哥,我們要不要也跟過去看看呀?”眼睛裏面已經是全然的期待。

郭奉儀了一下嘴角,面卻不如何的好,磨牙道:“他剛才説誰是小朋友呢?不去。”他都十四了竟然還被叫小朋友,朝縱的爹果然跟他的兒子一樣討人嫌!哼!

他拒絕的果斷,一旁的沐婷卻似理了理衣襬,扣上了郭奉希的肩膀道:“走走走,他不帶你去,姐姐帶你去,朝縱身後並無勢力,卻能那麼厲害,一定是他爹爹教導有方,若是今不看,後輸了哭鼻子也怨不得別人的,走嘍。”郭奉希得償所願,鼻子跟上,一眾的少年也是同樣興致的跟了上去,想要看看能指導出朝縱那樣厲害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他們呼啦啦的去了,就剩下郭奉儀一個站在原地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連個給他台階下的人都沒有。

可惡可惡!

郭奉儀在原地摩擦了一圈的土,忿忿的甩袖離去,不到片刻,卻是有一身量修長戴着面具的少年再次溜進了比鬥場之內,躲在樹後遠遠看着眾人。

他是為了打敗朝縱那傢伙所以來取經驗,這是為了修行,防止那羣人看過都超過他,有備無患而已。

如此一番心理安,郭奉儀在樹後待的穩當了些。

朝硯隨孔奉而來,遠遠便見了那正坐在比鬥台前的孔宿。

青年一身華服,連那坐着的椅子都不甘示弱,雖然不是全是寶石鑲嵌,卻也華麗的耀眼,看那架勢,好像在原地等了不短的時間。

朝硯走了過去道:“久等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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