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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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招式了。

朝硯撐着頭,莫名覺得好廢,人家努力修煉,他玩個遊戲還需要人家幫忙卡點兒。

只不過有朝縱通知是真的很舒服的一件事,朝硯可以隨意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到了時間,朝縱一道傳信符發過來,朝硯打開時正正好。

二品丹藥的概率更低,1.7%,朝硯抱着這次系統該恢復正常的心態,結果收了九顆二品丹藥,還都是上品。

再次填充,概率降到了1.6%,又收了九顆。

雖然有朝縱提醒一點兒都不累,但是朝硯覺得大概人家系統就是這麼個套路,氪不氪金,砸不砸幸運石都能成功,反正你砸了也不知道沒砸能不能成功。

但是不幸的是遇上了他這個正積累經驗加投機取巧的,結果系統的幸運值毫無用武之地。

經驗值提升到三級的時候朝硯伸了個懶停了下來,朝縱遠遠看到他的狀態,飛身站定道:“不煉了?”

“休息休息,三品的丹藥在秘境裏面不那麼好找全,”朝硯收着滿滿當當的丹藥,看着拔高到三級的經驗值伸了個懶,“你的鳳鳴一式練的怎麼樣了?”朝縱扶着劍柄道:“可能需要實戰,我想去秘境之中找兇獸試試,或許可以再近一步。”朝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極好極好,水克火,壓制自己的力量以後遇到這樣剋制的也就不怕了,不如你去……”

“不去,”朝縱斷然拒絕道。

“我還沒有説去哪兒呢,”朝硯眨了眨眼睛道。

朝縱側目道:“東海屬水,除了那處還有別處麼?”朝縱回去之後不是沒有苦修過游泳這一技術,奈何皆以溺水而告終,堂堂開光修士吃飯七分飽,結果喝水喝到撐,説出來簡直就是朝縱此生的一大黑歷史,銘記在黑歷史的首頁,頂層。

記錄者:朝硯。

“越是畏懼的東西,就越是要克服,”朝硯拉着他的手臂鼓舞道,“怎麼能因為溺水就不游泳了呢?”特別的語重心長,好像當時看見朝縱喝了一肚子水忍不住笑的不是他一樣。

“不去,”朝縱坐在他的身側黑着臉拒絕。

這事説起來實在奇怪,他有修為在身,按理來説不該溺水,可是偏偏一到水裏不是靈氣失效,就是閉氣沒閉好。

“哎呀,不就是之前在水面憋氣,在水裏猛了一口氣了麼,這種對於學游泳的兒童來説,不丟人,”朝硯在他的身旁笑眯眯的説道。

一上來就提黑歷史,特別的壞。

朝縱磨了磨後槽牙道:“你也説了,是兒童……”不識水溺了水,所以這一輩子都得待在水裏上不來了。

“你在我這裏……”朝硯的話對上朝縱看過來的視線戛然而止,立馬笑着轉移話題道,“況且有水的地方除了東海,還有雪域,我怎麼可能這麼狠心,知道你不會水還把你往有水的地方丟呢。”

“哼,”朝縱鼻子裏面出氣,“但願你説的是真的……”狠心是沒有的,看戲的心特別的有。

只是他的話卻在觸及到朝硯的面容時戛然而止。

朝硯本是與他玩笑,卻是驀然捂住了心口,那處一片的轟鳴之聲,就像是敲鑼打鼓一般讓他的眼前一陣的茫,他能聽到朝縱在叫他,卻聽不清他在説什麼,只有茫的白霧驀然籠罩了四周,讓朝縱的聲音遠去,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微的響起。

“硯兒,快走,別回來……”那女子的聲音很温柔,卻帶着急切,像是被人追魂索命一般。

“你是誰?”朝硯問她,卻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一切皆被阻隔,只有血潺潺淌的迅速,衝擊着心臟,讓耳朵轟鳴。

“朝硯,朝硯,朝硯!”這樣急促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讓朝硯的神思轉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終於看清了眼前朝縱焦急的神,開口道,“怎麼了?”

“你怎麼了?”朝縱扶着他的肩膀心有餘悸,“為何問我是誰?”剛才朝硯眼中一片的空茫,就像是不認識他了一樣,朝縱心中恐慌,卻更在意他的狀態。

“沒,不是問你是誰,”朝硯捂着心口若有所思,“剛才我好像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朝縱一愣。

朝硯放下了心口處的手道:“那個女人的聲音很温柔,聽起來很親切,我想問她是誰,她卻讓我離開。”

“哦,看來她很關心你,”朝縱平鋪直敍,“然後呢。”温柔,親切的女人,嗯,很好。

“我近來心臟總是時不時不規律跳動一下,之前還以為是對你,現在覺得似乎是因為一種技法,”朝硯思索着道。

比起其他,朝縱更關心他的身體:“什麼技法,對你可有妨礙?”

“身體上的妨礙就像剛才那樣,如果在比鬥中途應到了,得栽,”朝硯想了想道,“其他就沒有了,至於技法,那種技法倒不罕見,一般用於直系血親之間,取其身上血傳喚或是尋找血親的存在。”就比如當時葉家家主取血尋找葉問心的方式就是這種技法中的一種,只會影響,不會對生命造成威脅。

“直系血親……”朝縱的線有了弧度,“跟你有直系血親的人應該是在天選城。”許久不聽這個名字,許久不説這個名字,如今聽起,竟真的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朝硯或許只是恍如隔世,朝縱卻刻骨銘心,那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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