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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找來之前,咱們可以先在外面蕩一下,畢竟你要是回去了,再想要自由什麼的可就困難了,”朝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這裏很危險,”朝縱脆生生的聲音壓的極低,從進入到這裏以來,他抓着朝硯手臂的力道就在不斷的收緊。
如果對於王夫人是銘刻於心的憎恨與厭惡的話,那麼小傢伙對於在這裏就是源自於本能的小心謹慎。
“放心吧,我有點兒野外生存的技巧,不會讓咱們陷入危險裏面的,”朝硯捏了捏他的鼻子笑了一下,在小孩兒本能的指引下,離那原本收養小孩兒的妖獸巢遠了一些。
朝硯自己倒是不介意妖獸窩裏巡遊一圈,擼貓這種事情當然越大隻的越好玩。
獸類修行也分種類,人有正魔兩道,獸類也有妖獸與兇獸之分,普通的野獸就跟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使用靈氣的可能,一生只是遵循本能和自然的規律進行他們的生命輪迴,而一旦能夠使用靈氣,就踏入了獸類一族的修行道路。
雖説有所劃分,但是自古對於兇獸的歸屬有所爭議,只因兇獸大多面相醜陋,雖是能夠使用靈氣,但是全部都是兇狠殘暴的種羣,它們的一生都在爭奪廝殺之中度過,只要見到活物,不管飢餓與否都喜見血腥,且智商低下不可與人。
這一類的獸類被歸為兇獸,因其好食人,且對於修為越高的修士越是有所偏好,因此人人得而誅之。
至於妖獸一類,也自有其劃分,靈獸與妖獸一類既可歸為一類,又可劃分開來,只因妖獸修煉血脈低下,若無摻雜靈獸血脈,只會更慢,有些妖獸雖是得天獨厚有了靈氣,可是卻也有可能一生都無法開慧。
而靈獸卻與妖獸大有不同,靈獸血脈天生純粹而高貴,得上天之鐘愛,血脈越是高貴,於修真一途上越是進階快速,且靈獸一脈相傳大多喜歡羣體居住,極其的護短和排外,比起妖獸而言,更是無人敢輕易招惹,否則傷了一個,引來一窩,只怕全族命都會斷絕。
妖獸分好壞,靈獸同樣,以人的利益劃分,食人者濫殺者為壞,可以獸類的利益劃分,人族也稱不上什麼高風亮節。
其中錯綜複雜,盤錯節的關係朝硯的原身還沒有聽到更多有用的內容,就已經翹了辮子了。
當初朝硯收養朝縱的時候,小傢伙身上雖然有一些血的味道,卻並沒有人血的痕跡,也就是説將小孩兒叼回去的那隻妖獸雖然尚未開慧,可是卻也沒有食人的習慣。
最重要的是他把人家孩子那可是直接捆走的,自從朝硯跟小孩兒説了什麼滴血摸身上引來一窩端的故事以後,小傢伙就對這件事情極為的熱衷。
他這要是巴巴的把小孩兒送上門去,這不就跟拱走人家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小白菜的野豬一樣,還是悄摸拱走的那種,拱走了還給徹底變了個樣兒,人做老母親的可不得一爪子拍下來麼,況且這懷裏還待了個煽風點火的。
所以説在帶着白菜回孃家……呸,朝硯想想這情景覺得還真有點兒女婿上門的意思,可他瞅了瞅懷裏這麼一小丁點的崽兒,這麼小他要是下得去手,那怕不是禽獸。
他還是喜歡作為崽兒的老父親,帶着崽兒去拜訪他的老母親……這彷彿要跟他的老母親湊成一對的節奏,這不還是禽獸麼?
所以朝硯左思右想,為了他們幾個人都好,暫時自力更生最好。
“唔,”朝縱不置可否,只是將手搭在了朝硯的肩膀上扶着,看着這越發漆黑的叢林小臉板的越發的緊。
這模樣就是同意了,朝硯左右看了看方向,在看到一處草木極為旺盛之地時緩緩的探了過去,在靴子裏面的匕首被朝硯一個抬腿拔了出來,中間因為枯葉太軟稍微踉蹌了一下,耍帥徹底的失敗,得到了差點兒摔下去的小朋友一個非常親切的目光。
“來這裏做什麼?”朝縱貼着朝硯的耳朵小聲的問道。
“看這天陰森森的,估計今晚得下雨,”朝硯用匕首割開草叢上纏繞的藤蔓,撥開一些細碎的雜草,兩個人同時看到了一條草被壓歪的小徑,直直的通往了前方,“所以我們得找個山,免得被淋成了落湯雞。”
“這裏會有獸類通過,”朝縱據曾經本能的記憶提醒道。
“看這小路,體型應該不大,”朝硯抱着小孩兒從小徑走了過去道,“咱們就鳩佔鵲巢了。”
“沒有別的辦法麼?”小孩兒問道。
朝硯微微嘆了一口氣道:“主要是我不會蓋房子啊。”所以只能找個山居住,徹底體會一回原生態旅遊的趣味。
順着小徑前行,他們果然找到了一個山,
口位置略微偏上,口卻是朝下的,即使是下了雨也
不進
裏面去,只看外面,的確是一處天然的優良
。
只是在朝硯踏進去以後,什麼原生態旅遊的趣味都被眼前的白骨森森給破壞殆盡了,各種碎裂的肋骨和不知名的骨骼散落了一地,那些都已經無法辨別種類了,但是堆積在一處的頭骨卻能看出生前的徵來。
有獸類的,也有人類的,甚至還有一些斷裂的骨骼之上還有尚未消退的血跡,一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腿骨擺放在那骨堆的最上方,看上面的咬痕,似乎是這座山
極為喜歡的一塊骨頭用來磨牙用的。
這真是隨便找個就找到了白骨夫人的住所。
骨頭多倒是其次,主要的是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