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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這得有多少人想我啊。”
“説不定在罵你呢,”朝縱板着小臉直接拆台。
朝硯:“……”這年頭真是讓人自我安一下都不行。
“崽兒啊,開慧丹在我手上都快捂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你的老母親吃啊?”朝硯每每翻看自己的包裹就想着這事,揹包不夠用,那鶴眉唯一贈送的儲物袋他也沒有好意思管小孩兒再要。
雖説山裏的環境好,怎麼都能住人,可是問題在於他倆帶上來的衣服破的破,壞的壞,再不下山,就真的成了兩個野人了。
而且那竹屋雖好,可是不住下雨,那一個下雨,真真是屋外下小雨,屋裏下大雨,屋外下大雨,屋裏下暴雨,屋外下暴雨,他倆就得在外邊躲雨……
雖説這雨水乾淨,全當洗了個澡,可是冷水澡這種東西吧,三天兩頭的連帶着被褥衣服一起沖洗,可憐他兩個大老爺們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滴水的衣服打赤膊的奔。
他還沒有害臊呢,小傢伙倒是害臊的緊。
朝縱本來抿着的嘴巴開始直線往下垂,看着朝硯的目光也開始變得不善起來:“我要自己報仇,你想去自己去。”啪嗒一聲,竹門被關上了,朝硯默默的咀嚼了一下空氣:“……”他覺得重點是後面那一句。
看來崽兒的老母親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有點兒大啊,瞧瞧這牴觸的情緒,跟叛逆期的熊孩子似的。
朝硯攏了攏胳膊,覺得自己也不想去,與其去給那位老母親請安問好,他寧願天天洗淋浴。
然而事不由人定,朝縱要努力修煉,學習本事,自然就要嚯嚯近前的野獸,兇獸,朝硯的餐桌上也時不時的加個餐,衣住行的先不説,主要是食很美滿。
美滿着美滿着就把這一帶給嚯嚯空了,眼看着王家的葫蘆娃好像沒有找茬的意思,朝硯他們在山裏面溜達的更是肆意了。
可能是因為他們太過於過分,讓人家野獸兇獸無家可歸,這一天就遭報應了。
轟然一聲,那長的凶神惡煞的兇獸倒在了地上,起了塵土無數。
朝硯一邊鼓着掌,一邊嘖嘖的打量着這頭兇獸,若説猙獰的過分,實則也不盡然,這兇獸是一頭鹿的模樣,只是偏生渾身髮散發着黑氣,本應該是黑黝黝清凌凌的鹿眼卻是血紅猙獰一片,連帶着咀嚼用的牙齒都成了擇人而噬的獠牙,不好好吃葉子偏盯着他家小崽兒,最後就只能被幹掉了。
“這閉上眼睛還是可愛的,”朝硯搖了搖頭道,“可惜是兇獸,要不然滋味多鮮美啊。”朝硯對於這樣可能曾經是頂級食材的小鹿憐惜不已,朝縱看不得他那一看見美食就走不動道兒的模樣,嗤了一聲,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眼旁觀。
可説時遲那時快,朝硯還沒有來得及掉上兩滴鱷魚的眼淚,身後的風聲轉瞬即至,這次他想要就地打滾,卻是再也不能了。
那巨大的爪子按了上來,指頭縫裏面堪堪出了朝硯的腦袋,等朝硯定睛看的時候,就對上了一張血盆大口和一隻臉盆大的眼睛,飛鳥驚飛無數,連食腐鳥都不敢在這裏停留。
朝硯卻只想跟這位仁兄説:其實不用湊那麼近的,您老又不近視。
爪下使力,朝硯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擠出來一樣,想要用手掰開那爪子,身體卻連手臂都被壓在了那爪子下面。
鑑定功能用不上,也察覺不了這位仁兄等級多少,倒是那血量條厚的把朝硯瞅的恨不得一把掏出金玄劍捅死自己。
看來天要亡他,早知如此,他早上就應該少吃點兒,這會兒食物頂到了喉嚨眼,直泛噁心。
“你放開他,快放開他!!!”清凌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爪子的力度似乎有所放鬆,朝硯抬頭看去,就見他本以為跑掉的小孩兒正努力的掰着那妖獸的爪子,嬌小的身體和那龐大的妖獸比起來,真不是一般的厲內荏。
“崽兒啊,你咋沒跑呢,”朝硯痛心疾首,這回來簡直就跟送菜的一樣,而且他家崽兒這麼一點,就跟蚊子腿一樣,不夠人家牙縫的。
朝縱顯然被他這句話氣的不輕,直接開吼:“你給我閉嘴!”未免把小孩兒氣死了,朝硯乖乖的閉上了嘴,眼睜睜的瞅着那巨大的妖獸伸嘴過來,想想他們這麼大點兒,可能也就一兩口嘎嘣脆的,本不用撕扯,覺得這個死法還可以接受的時候,就見那妖獸
了一下抱着大爪的朝縱。
嬌小的小孩兒被這一下的那叫一個人仰馬翻,渾身的衣服都濕漉漉的,本來梳得整齊的頭髮更是亂成了一窩雜草。
朝硯:“……”這咋?吃之前還嚐嚐味兒啊?這也太不衞生了。
那妖獸可沒有覺到朝硯的心裏變化,
完了以後吼了一聲,再次震的樹葉撲簌簌的往下掉,彷彿下了一場樹葉雨。
朝硯:這味道不夠鮮美,需要點兒配菜?
“你放開他!”朝縱的小胖手呼嚕了一下自己的臉,仍然盯着那妖獸高聲喊道。
朝硯總算察覺到不對了,小崽兒原來遇到兇獸的時候也會害怕,可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邊顫抖的厲害,一邊又在那裏彷彿談。
小崽兒之所以這麼做?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位踩在他身上的這頭妖獸不是個公的,而是個母的。
老父親見老母親,都是一家人,何必的跟世仇一樣,又不是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