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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覃桉讓自己離他近點,話音剛落,遊嶼的眼淚便奪眶而出。
豆大的眼淚砸在手背上,薄覃桉將遊嶼攬在懷中,遊嶼眼睛貼着他的脖頸,眼淚一點點順着皮膚,一部分留在他臉頰上,一部分進薄覃桉的衣領。
“我害怕。”遊嶼壓抑着聲音,顫抖着説。
他看到凳子要砸在薄覃桉那隻手上的受傷,幾乎是瞬間,他眼前閃過自己幻想中薄覃桉做手術的樣子,拿密的儀器在身體構造最複雜的大腦上與死神做搏鬥。
“你的手,你的手有沒有事。”他朦朧着淚眼去找薄覃桉的手。
薄覃桉按住遊嶼的手腕,拇指輕輕在他脈搏上了幾下,緊接着握着遊嶼的手,帶向他的臉。
遊嶼的指尖碰到薄覃桉的側臉,而掌心貼着薄覃桉的。
他愣了下,噎着騰空看了下薄覃桉,“薄,薄覃桉,你讓我看看你。”兩人視線相觸,遊嶼終於壓抑不了始終隱忍的疼痛,他整個人蜷縮成一小團,臉憋得通紅,放聲大哭。
薄覃桉怕他一哭傷口又崩開,還得受罪,他又從來沒哄過小孩,生平第一次發覺自己無能為力,擅長之外的短板。
遊嶼哭得太陽疼,勾着薄覃桉的手説這疼,要
。
“了就不許哭。”薄覃桉説。
遊嶼淚眼盈盈,委屈地又是一陣哭。
哭多了缺水分,薄覃桉只有一隻手,另外一隻派不上用場,只能由着遊嶼緩緩失力氣,在累到昏昏
睡前,逮着他喝了小半杯水。
血損失的
力,讓遊嶼一覺睡到後半夜,他睜眼便看到薄覃桉的臉。
薄覃桉閉着眼,呼均勻。遊嶼輕手輕腳掀開被子,整理好皺巴巴的襯衫正
下牀。
“啊。”薄覃桉長臂一攬,他重新被摟着躺回去。
遊嶼摸摸額前還在隱隱作痛發燙的傷口,指尖碰了下薄覃桉的下巴,“我答應我媽媽早點回家。”
“不回去了。”薄覃桉閉着眼。
不回去也得打個電話報平安,遊嶼説,雖然不平安。
以後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