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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將傅刑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沒事。”起泡酒度數小,但幾瓶喝下去,對於傅刑這種只有嘴上功夫的人,本經不住折騰。
他雙頰都紅了,像冬天被凜冽寒風侵襲過般,遊嶼他的臉頰説:“你醉了,別喝,再喝叔叔阿姨該生氣了。”遊嶼搶過傅刑手中的酒瓶,傅刑又搶回來,“別鬧!”
“傅刑,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學了。”遊嶼説。
傅刑啃了口燒餅。
“沒吃飽嗎?”遊嶼又問。
傅刑摸摸肚子説飽了,但還能吃。
離開學只剩下一個月,意味着他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他不敢想象一個月後的自己能否真正放下,小時候他什麼秘密都告訴傅刑,也只有傅刑能在自己難過的時候給予安。哪怕現在自己短暫地有了依靠,那種漂浮
也仍舊讓他無時不刻沉浸在落空
中。
“傅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當然。”傅刑得意。
“天底下老子對你最好,從小到大爛攤子都我幫你收拾,還不快叫聲哥哥!”遊嶼失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傅刑殘留清醒,秘密之所以稱作秘密,是因為它見不得光,鮮為人知。
“我不想知道。”他擺擺手,一定不是什麼好秘密。
但他還是問:“除了你還有幾個人知道?”遊嶼搖頭。
“你是第二個。”
“傅刑,我喜歡上了一個人。”遊嶼輕聲。
“可我很害怕。”既害怕又興奮。
我不知道該告訴誰,更不知道該不該説。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怕開學後我自己也會忘記,所以我現在告訴你,你幫我記着好不好。”
“傅刑,我喜歡的是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