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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覃桉也請假沒去上班,有些約好的病人也得重新預約時間。遊嶼蜷縮在他懷裏看他網上診斷,這是醫院最近才開通的義診活動,每位醫生一週都得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參與。
遊嶼臉頰紅撲撲的,薄覃桉找來温度計,量完説燒退了。
這次發燒説不難受是假的,但遊嶼興奮,一次發燒換自己沒見過的薄覃桉也算是值了。他從沒見過那樣的薄覃桉,明明聲音也不對勁了,可還是裝冷靜。
牀上的男人哪有冷靜的。
薄主任就該爭影帝。
晚上八點的時候,舒少媛來了電話。
遊嶼清清嗓子不讓舒少媛發現異常,可剛回一句,舒少媛便立即問他是不是生病了。
“有什麼事嗎?”遊嶼岔開話題。
“沒事就不能打給你?”舒少媛反問。
“可以可以。”舒少媛確實是有事要問遊嶼,她嘆道,“方遠的事,他們告訴你了嗎?”遊嶼回頭看看薄覃桉,起身穿鞋走出去,站在客廳陽台邊説知道。
“他們説,他想見見我。”遊嶼氣笑了,想見?方家誰都想見,心比天高夢想無限大。
既然舒少媛來找自己商量,大概是也被説動了,只不過這些年都是遊嶼在自家與方家之間周旋,她也年齡大了,有些事不像以前想得多。有能力的人就在家中拿事,遊嶼一步步走到現在,舒少媛聽他的,楊程昱做錯事也少不了被他説教。他和楊程昱年齡差不大,都還沒他和薄覃桉之間的差距大。
公司也有和楊程昱差不多年齡的員工,做錯了該罵的遊嶼也罵,不分高低。
“不行。”遊嶼拒絕道,之前方傢俬自拿到舒少媛的電話號碼他就已經發過火。
他撿舒少媛痛處,毫不留情地用針扎。
“結婚的時候你有想過他也有你的仁慈嗎?”他沒有,他就是個禽獸。他親手把你按進深淵,你一步步爬出來,難道又要回去再看看自己走過的路嗎?
遊嶼冷道,“你問我前問楊程昱了嗎?”楊程昱對舒少媛好,夏夏四五歲的時候舒少媛找機會告訴他遊嶼的父親是誰。
“他説不行。”舒少媛説。
遊嶼道:“難道問我,我會同意嗎?”
“媽,你怎麼越老越不清醒。”他説完才發現自己説過了,又道歉,“對不起。”舒少媛不在意這個,兒子是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