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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崩潰地告訴遊嶼自己的名字,再三重複,“遊總監,你説過我的名字很好聽。您説我一定會成為您見過的最優秀的設計師。”
“我聽説您要離開何總那,去燦星是嗎?”青年小心翼翼地問。
遊嶼點頭。
等遊嶼擺平自個的破事後,才忐忑地移動到薄覃桉身邊,薄覃桉提着已經打好價的排骨説,“學什麼不好,學壞病。”遊嶼頂嘴,“你教的。”
“我教你找同行?”薄覃桉覺得好笑,“同行把情當真,用心經營。”哦,遊嶼明白了,薄覃桉的意思是找羅景那類娛樂人,一拍兩散沒留戀。
“謝謝薄醫生,受教了。”遊嶼恨不得一口咬死薄覃桉。
“上次那個,在家那個小孩。”他咬牙切齒找茬。
薄覃桉倒是出格外温柔的笑意。
“騙你的。”
“騙我?”遊嶼忍不住拔高聲,“騙我?”
“你十八歲見到譚姝。”薄覃桉笑道,“騙你的。”前者是騙遊嶼吃醋,抓着他的痛處刺他承認喜歡。後者是騙遊嶼死心,讓他別再跟着他。
還沒有見到廣闊天地,怎麼能讓遊嶼一直困在一個角落。
遊嶼見過會騙人的,沒見過這麼輕飄飄誅心的,但看到薄覃桉的臉又生不起氣來。薄覃桉這張臉實在是令他着,深邃而清冷。
他拔腳就走,警告道:“別跟着我。”剛回家,遊嶼便被薄覃桉按在門邊親吻。他被吻得心神都散了,可還攥着那點生氣不肯放,薄覃桉含着他的笑道:“吵架是上牀的好時機。”
“滾。”遊嶼蜷起手指,抵在薄覃桉膛前。
他快窒息了,他最討厭的消毒水味,此時在薄覃桉身上,隨着二人之間荷爾蒙的催化而變得像是引誘的毒藥。
只要是薄覃桉想的,遊嶼便能被輕而易舉踏入陷阱。
他被薄覃桉按在牀上幾近昏厥,每到臨界點時都會被薄覃桉一聲一聲地喚回來。
薄覃桉説,寶貝你得保持清醒。
“清醒你個大頭鬼!”遊嶼摟着他的肩膀罵道。
薄覃桉正説什麼,忽然門關傳來一聲格外清晰的開門聲,緊接着外頭的人納悶道。
“燈亮着啊,人呢?”
“爸。”
“爸……你。”遊嶼被薄覃桉頂地顫聲沒散,正好與外頭叫爸的聲一唱一和。他猛地意識到是誰,誰才能叫爸後,大腦立即當機,眼睛都嚇得直了。摟着薄覃桉的手也鬆開,整個人砸進被窩裏。
薄覃桉皺眉,正好門把手被人按下去,他怒喝:“滾!”與滾字同時落下的,是停止推開的門。
外頭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