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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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這麼喜歡臉紅?”當然沒有!

遊嶼趁勢將自己外的眼睛也裹住,在熱度的趨勢下,他咬着靜待體温恢復平衡。被外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地讓他覺得薄覃桉似乎已經走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實在是堅持不住要被被子憋死,本着不就一張臉豁出去就豁出去的原則將被子拋開。拋開那刻,他又傻了。

房間內哪裏還見薄覃桉的影子,就連他放在地上的文件也隨着主人無聲無息消失,被他喝空的玻璃杯又重新裝滿熱水,倒是礦泉水瓶中的水少了點。

遊嶼用手試試温度,是適口的温度,應該是薄覃桉將礦泉水與温水壺的水摻在一起……

這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他毫無察覺。

遊嶼將剩下的藥全部掉,也不管什麼十分鐘吃一種還是五分鐘等待,吃完後躺在牀上發呆。

又像是出院那晚的失眠,他睜着眼看太陽從東邊升起,窗户上結滿水霧,花園中的花含苞盛放。

他來到薄邵意家的第二天,第一個清晨。

本擔心又要面對薄覃桉,這次遊嶼是怎麼都下不了決定,好在薄邵意説薄覃桉半夜就被禍水叫走啦!

“禍水?”薄邵意推着遊嶼在花園裏瞎逛,“對,禍水!”

“什麼禍水?”

“唔,放在現在怎麼説?小媽?是叫小媽吧,雖然別為男。”薄邵意略一思索,“我爸在國外認識的一個小明星。”

“明星?”遊嶼腦子又不夠用了,小媽?別為男?明星?

“叫什麼來着,羅什麼,最近還得了最佳新人獎。”薄邵意歪着頭使勁想,然後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掌心,“對,羅景!”什麼?羅羅羅?羅什麼景?

遊嶼頗為困難地將所有名詞聯繫在一起,試探道:“是那個演民國劇《亂世為佳》的羅景?”

“好像?他演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他纏我爸的。”這個年代自由戀愛,無論是什麼人都有追求愛情的自由,在遊嶼所在的美術界同戀人不再少數,擁有美與自由的畫家們總是會從同戀人身上獲得靈,這些靈幫助他們走得更遠。

但薄覃桉可實在不像是個,想到這,遊嶼又不得不上下打量薄邵意,薄覃桉還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他到底是怎麼在有兒子的情況下,還明目張膽在兒子眼皮底下談別為男的愛情?

雖然不該過問人家的家事,但本着第一次見這種神奇家庭環境,再加上好奇心趨勢下,遊嶼很果斷地問:“你媽不生氣嗎?”

“我媽?我媽當然不生氣。”薄邵意顯得很大度,並對遊嶼表示全家都不阻止薄覃桉。

為什麼不阻止?因為本阻止不了!

“你以為為什麼我爸帶我回國?我家家大業大可都是我爸的,我爸清高不在乎,為那個羅景專門回國發展,你説那個姓羅的不是禍水是什麼?”

“我爸遇見他,我倒了八輩子黴!”怎麼是你倒黴?遊嶼問。

“我還不倒黴?我可憐死了!”薄邵意鬆開遊嶼的輪椅推柄,跳起來動道:“如果不是這個姓羅的,我還在美國泡漂亮洋妞,夜店小王子,花不完的美金!”哪像現在,他動來得迅速蔫得也猛烈,“哪像現在,你看我爸上次不就給我三百塊。”

“三百塊,我去次遊戲廳都不夠!”為表達恨意,薄覃桉將電腦從卧室裏拿下來,推着遊嶼進花亭,打開微博登錄小號,在《亂世為佳》的評論下刷黑評。

其實這個《亂世為佳》的電視劇遊嶼看過,因為舒少媛喜歡,舒少媛每天都追,主角笑她就笑,主角哭她就哭,作為觀眾代入極強。

舒少媛誇羅景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説羅景是今年男星中演技最好顏值最高,後金象金馬各種大獎一定捧到手軟。為了給羅景加油,她甚至還去粉絲線下應援,粉絲能做的她一個沒落。

薄覃桉這種男人,眼界必定高於絕大部分人,遊嶼試探道:“不如你試着接受?”

“接受?!”薄邵意破口大罵。

“他羅景算個狗!我爸上個男朋友你知道是誰嗎!羅景連他腳指頭都不如!”

“誰?”遊嶼心説難不成咖更大?

“去年得華語樂壇原創歌手的那個!陶櫟然!”遊嶼張了張嘴,無話可説。

因為他也喜歡陶櫟然的歌,失眠患者絕佳伴侶。

第十章其實遊嶼是本着一顆聽八卦的心思面對薄邵意對自己的傾訴,但薄邵意的話實在是太多,像蹦豆子一般源源不斷,最終讓他毫無招架之力。薄邵意罵得興起,中文中甚至還夾雜幾句英語,都是罵人的難聽詞,他講得快遊嶼沒仔細聽,倒也就這麼混過去。

待他罵累了,傅刑也正好從樓上下來,昨晚這兩人一塊打遊戲太晚,傅刑着脖子問遊嶼身體怎麼樣。

傅刑沒真正見過遊嶼虛弱的樣子,哪怕遊嶼坐着輪椅去給他開門,他見到的也僅僅是神略微萎靡。昨天遊嶼算是給他和薄邵意兩上了一課,如果一個人真的暈倒,必定立刻失去意識身體來不及進行反應,直失去重心向地上砸去,電視劇中的軟軟昏倒都做過藝術加工。

好在薄覃桉立即接住遊嶼,沒給他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機會。

但要求遊嶼在中秋假期過後去醫院複查。

今年中秋與國慶捱得近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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