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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前,“是的,正如大家所見,今年的聯歡晚會許多演員參與小品的創作,也有新生代偶像通過歌舞傳達正能量。現在就不打擾江餘準備節目了,我們把鏡頭給演播室。”
“喜歡謝江餘?”遊嶼正看得上勁,薄覃桉端着一小碟水果走過來。
“嗯。”遊嶼點頭。
沒有謝江餘鏡頭後,遊嶼又將台切回晚會,問道:“您認識他嗎?”既然認識羅景,羅景也是演員,那麼薄覃桉是否還認識演藝圈其他人?之前薄邵意也表示過薄覃桉接觸的情人大多都是娛樂圈內的鮮。
“認識。”薄覃桉話還沒説完,立即受到遊嶼越來越炙熱的目光。
遊嶼下意識摳手,“我很喜歡謝江餘,他所有電影都看過。”少年接連挪動幾下,手臂挨着薄覃桉問:“您能幫我要個簽名嗎?”
“不可以。”少年的目光暗淡幾分,雙手捏緊遙控器,正説什麼,男人又道:“謝江餘很忙,我一年也只和他見兩三面。”
“但。”薄覃桉話鋒一轉。
“有個離謝江餘很近的人,你倒是可以見見他。”遊嶼眨眨眼,“誰?”
“南大每年都有一場大學生新聞研討會,三月舉辦。”
“謝江餘會來?”薄覃桉搖頭,“他可以帶給你簽名,是個很有趣的人。”徹底將遊嶼的好奇心勾起來了,遊嶼纏着薄覃桉問他到底是誰,薄覃桉只説到時候你就知道是誰,現在説了名字你也不認識。
遊嶼是那種沒問到答案就會一直放在心裏反覆琢磨的人,薄覃桉給了提示但也沒給,在謝江餘參演的小品開始之前他徹底沒了心思看節目,飯後才兩小時便摸着肚子發覺自己餓得要命。
飯桌上沒多吃,飯後又思考太多,薄覃桉將剩下的炸雞用烤箱熱好,遊嶼抱着盤子啃雞翅,雙手及嘴角全是脆皮渣,吃到最後一個才記起問薄覃桉,你吃不吃。
他唑咗手指上的油,用一雙你説你不想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薄覃桉。
薄覃桉無奈,“夠嗎?”
“……”遊嶼搖頭又點頭。
“這個點大概沒有外賣。”薄覃桉説,“有羅景留下的飯菜。”話外的意思是,熱一熱得了別那麼多要求,你我都不會做飯。
遊嶼昨晚是睡夠了的,之前過年都沒想着守夜,舒少媛又是需要睡美容覺的人。今年跟舒少媛吵架跑出來,沒跟舒少媛一起過年,他心裏還是過意不去,有家人陪伴總好過沒有。但他看着薄覃桉毫不在意薄邵意是留家,又聽到電話那頭的薄邵意似乎是要跳起來抗議不想和羅景一起過年。
這父子兩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外,沒那麼多關於國內家庭節的意識,淡薄地好像是週
。
遊嶼坐在沙發下的毯子上看晚會,薄覃桉坐在沙發上看了會便去書房取書過來,遊嶼回頭看了眼他手中是什麼書,又認真投入晚會歡樂的節目中。
中場休息主持人採訪晚會觀眾坐席時,遊嶼忽然來了句。
“學醫難嗎?”
“難。”遊嶼抱着膝蓋説:“我學文科,好像不能學醫。”薄邵意放下書,遊嶼又道:“藝術生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藝術生通常都是在高二最後的假期決定到底要不要選擇藝考這條路,一旦決定便不能回頭。
“但我數學不好。”遊嶼自我放棄般笑笑。
對學文科的學生來説,數學很重要,幾乎是他們考試的命脈,一旦數學崩潰,別説一本,考二本都很難。
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説,還是對薄覃桉説,遊嶼將下巴放在膝蓋上説:“數學不好很要命啊。”※※※※※※※※※※※※※※※※※※※※謝江餘——《物質易》第十九章時間一分一秒過得極慢,遊嶼幾乎要靠在沙發邊睡着,恍惚中看到薄覃桉起身拉開落地窗往外走,冷風從窗外躥進來,遊嶼立即蜷起身體往裏縮,薄覃桉很快回來,他站在窗邊對遊嶼説,有煙花。
“煙花?”遊嶼聲音悶悶的,跟着薄覃桉唸了遍,而後強撐着神問怎麼會有煙花。
城市不允許燃放煙花爆竹,一旦燃放被社區抓住那是要罰款的,按照購買煙花價格的十倍計算。這項條例的實施雖有效避免因煙花燃放不當而導致受傷羣眾增多,但過年的氣氛之一便是聞着火藥焦糊刺鼻的味道,燻得眼睛發漲,青煙中看到窗台前一連明亮三四晚的大紅
燈籠。
遊嶼起身走到薄覃桉身邊,看着他腳邊放着的黑袋,俯身從裏頭隨意摸出一個紅綠相間的長方形紙盒。
是小時候經常玩的叫作“仙女”的小型煙花。
火苗稍微在其頂端停留,很快便會點燃,迸濺出明黃的火花,就像天空無數片造型各異的雪花放大無數倍,染上金粉後
叉重疊。
薄覃桉説這裏是郊區,沒人管。
除了仙女,黑袋裏還有巴掌大的小型煙花,煙花能飛三米高,花
單一,綠
與紅
共十二響。
“就這個。”遊嶼將仙女都拿出來,把煙花收回袋子。
夏花園內的花全部被清理過,花壇內光禿禿地只剩下被寒冷凍得堅硬的泥土,室內的光滲透出來,柔柔將部分寒冷包裹,遊嶼披着小毯子坐在窗前用薄覃桉給他的火柴點蠟燭。蠟燭點燃後用透明玻璃燈罩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