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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能不能高強度運轉。
上半年沒什麼假可以放,直到五月一連着週末才能有三天的休息。但這三天又被學校拆分二分之一用來上課複習,高三甚至沒有假期。
五月一的電影檔期通常也是競爭最烈的時候,沈白詹的點映會邀請如約而至,他向薄覃桉索要了遊嶼的手機號碼,與遊嶼約好在南大附近的咖啡店匯合。
遊嶼到的時候,沈白詹先一步看到他,衝他揮手的同時對坐在右手邊,身着黑運動服的男人説了句什麼,男人也抬頭跟着望過來。
遊嶼腳步一頓,沈白詹笑道:“快來。”去南大的公開課很成功,南大與沈白詹所在的學校達成協議,邀請沈白詹在南大進行為期一年的教師工作。
沈白詹提前為遊嶼點好了花果茶,他笑道:“以後有空記得找我玩。”遊嶼的注意力本無法集中,或者説他殘餘的丁點可憐注意力全部貢獻給了這個黑
運動服的男人。
“請問您是謝江餘嗎?”遊嶼環顧四周,確認沒什麼人注意後才小心翼翼問道。
“是是是,他是。”沈白詹一推謝江餘,“小孩問你。”
“我是謝江餘,你好。”謝江餘戴着口罩墨鏡,説話時才稍稍摘下口罩。
“這樣坐在咖啡廳沒關係嗎?”還是人量極大,大學生經常出入的咖啡廳。
他見過的羅景都需要坐在保姆車上被助理保護,怎麼咖位極大的謝江餘就能正大光明坐在這?
謝江餘的聲音很疲憊,顯然不想再與遊嶼説話。作為謝江餘的影視粉,看過許多他的訪談,以及粉絲之間傳的故事,遊嶼自然知道謝江餘看似温和實際上脾氣很差,雖然這麼多年的演藝生涯已經讓他的稜角逐漸變得圓潤,但骨子裏的
格藏不住。
他對沈白詹卻顯出為數不多的容忍,以及沈白詹格外放鬆的姿態,讓遊嶼瞬間聯想到羅景與薄覃桉的相處方式。
沈白詹怕遊嶼餓,打包了咖啡廳裏的馬卡龍和棉花糖甜甜圈,遊嶼其實不怎麼吃這麼甜的食物,但沈白詹全都一股腦進他懷中説小孩子就要多吃糖才能長得甜。
甜甜圈上的棉花糖表層被烤過,口處於鬆軟與酥脆之間,遊嶼試探
吃了點,沈白詹也跟着撕一小塊嘗,他還要給謝江餘,謝江餘不要,上保姆車後便閉目養神。
遊嶼用手機打字問沈白詹,偶像心情是不是不好。
“特別好。”沈白詹豎起大拇指。
“點映會太多,累了而已,薄覃桉有發給我你的畫,我給他看過後他誇你很有天賦。”原本只有沈白詹接遊嶼去點映會,“他從來不接人。”
“你就偷着樂吧。”沈白詹笑道。
※※※※※※※※※※※※※※※※※※※※抱歉,最近太忙更新沒法穩定,十二月更第二十七章無論沈白詹所説是真是假,遊嶼聽着
舒服。點映會的場館在市中心,緊趕慢趕也得半小時,遊嶼早上起得太早,頭捱上座椅靠背便睡了過去。
醒來時車外一片黑暗,他動了下,毯子從肩膀處滑落,緊接着耳邊響起沈白詹的聲音。
“距離開場還有一個小時,可以再睡會。”謝江餘需要化妝,提前去後台準備,沈白詹見遊嶼沒醒便將車簾降下來等待遊嶼睡夠。
“喝點水。”沈白詹從手邊拿出瓶礦泉水擰開遞給遊嶼,車內乾燥,遊嶼嗓子的確難受,一覺睡醒他的意識還未徹底回來,沈白詹遞給他什麼他便接什麼,也不管自己是否需要。
沈白詹這個人對他體貼過了頭,讓遊嶼有些恍惚,在課堂上侃侃而談的沈記者,語言犀利幽默風趣,但始終讓遊嶼覺得這不該是他本來的樣子。一個人的格會改變,但骨子裏的東西並不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
遊嶼空也上網查過沈白詹,幾年前有關於他的新聞還
多,活躍在一線的記者大多富有行動力以及旁人無法企及的魄力。
想到這,遊嶼問:“您真的不做記者了嗎?”
“你想做記者嗎?”沈白詹沒回,反而是問遊嶼,“很有趣,要不要考慮考慮。”不了,遊嶼果斷拒絕。
點映會準時舉行,謝江餘的工作人員來停車場接沈白詹,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他們被安排在第三排,靠近粉絲卻又和粉絲隔着一排。這裏坐着的都是參演人員的親屬,遊嶼環顧四周,沈白詹拍拍他的胳膊説別到處亂看。
“為什麼?”遊嶼一愣。
“粉絲會數家屬。”沈白詹説,演員和家屬的位子都是縱向對應,粉絲很容易從排列找出演員家屬。
“他不小了。”沈白詹彎眸,“再亂看你就是明天的頭條。”頭條上寫,謝江餘私生子曝光,疑海外秘密結婚。
薄覃桉與謝江餘情不淺,沈白詹只是捎帶,換句話説沈白詹並不是很喜歡薄覃桉這個人。如果沒有謝江餘,沈白詹萬萬不會想認識薄覃桉,但他很喜歡遊嶼,所以願意和他多親近。
開始播放電影前,主創們站在台上通過主持人的安排與台下觀眾粉絲做互動,時間不長,半小時左右。
都是藝人,行程緊張,互動過後他們便都離開點映會趕下個通告。謝江餘也如此,所以電影放映後沈白詹離開了會,大概是跟謝江餘道別,再回來時電影正好播放到謝江餘所飾演的男主角親吻女主角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