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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海邊遊客並不多,最近這幾有沙灘音樂節,只有搭建舞台的工人們坐在樹下乘涼,等待這陣暴曬過去後繼續開工。
遊嶼有帶外套,他將外套罩在頭頂遮陽。
温熱的海水沒過腳趾,裹挾着細細的沙粒,遊嶼立即被癢得彎眸輕笑。海偶爾會將
緻漂亮的貝殼帶上岸,遊嶼邊走邊撿,玩夠了留下一顆最好看的,其餘全部還回大海。
蔚藍甚至帶有一絲碧綠的海連接着天邊,遙遙望去好像走到盡頭便能一步登天。天空也是藍的,比海水的清透要厚重些,萬里無雲説不上,偶爾一點白雲好似點綴般散在眼前。
遊嶼仰着頭,用手抓了下。
花不大隻能拍到膝蓋,遊嶼邊扯着褲腳邊踩
,怕半條褲都濕透沒法穿,但又貪心想多踩一個
玩。腳下沒注意踩到石子,痛得他立即蜷縮腳趾,新
正好又一股腦拍過來。
沒站穩,整個人以格外狼狽的姿勢砸進水中。
海水進了眼睛,遊嶼一時也睜不開眼,只能胡亂在水中撲騰。
“遊嶼。”他聽到薄覃桉的聲音。
遊嶼使勁擦擦眼睛,將額前的發都捋直腦後。淺紫襯衫貼與皮膚貼在一起,他不適地扯了扯,然後抓了把沙子放在掌心裏
。
薄覃桉見此,本想讓遊嶼出來,他嘆道:你繼續。
既然濕透了,也沒什麼可顧忌的。
遊嶼就這麼泡在水裏,與岸上的薄覃桉對視,他了下發燙的臉頰説臉疼。
薄覃桉招手説,“過來。”遊嶼慢騰騰由海水裏挪至岸邊,薄覃桉也離得近一點,他彎去看。
細細密密的小紅點圍繞着顴骨長了一圈,薄覃桉微涼的指尖輕觸,遊嶼又説,“癢。”
“曬傷了。”薄覃桉道,晚上會更疼。
薄覃桉沒説後半句,只道:“可以再玩半小時。”遊嶼扭頭重新撲入水中,半小時後準時被薄覃桉提溜起來。
薄醫生在附近一家酒店訂了鐘點房,囑咐遊嶼好好清洗後出門,再回來時拿着治療燙傷的藥膏。遊嶼盤腿坐在牀邊摁手機,班主任在班級羣裏通知本市學生提前一天到校打掃衞生,其中便有自己。
“抬頭。”遊嶼眨眨眼,目光跟着薄覃桉手中的藥膏移動。
“抬頭。”薄覃桉重複。
喔,遊嶼心道,好凶!
每次見面,薄覃桉似乎都離不了醫生這個職業。
藥膏塗了半邊臉,換另外一邊時手機震動,薄覃桉停下手等待,遊嶼只看一眼便將屏幕倒扣。
薄覃桉用棉沾了點藥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