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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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止大約十分鐘後,趙醫生回道:“有,剛送來,懷孕暈倒,大出血。”懷孕?!

遊嶼盯着那兩個字許久,恍惚間竟不怎麼認識這兩個字。

橫豎撇捺都會,單拎出來自己也會念會寫,怎麼合在一起就不認識了呢?它們冷冰冰顯示於屏幕中,黑字體中的眼逐漸褪去,染上一抹能聞得到鐵鏽味的紅,由淡轉濃,填滿所有筆畫,粘稠的紅在每個筆畫最後落下的那個部位緩慢凝聚成豆大的水珠,最後在注視者面前破裂。

血濺了他一身,遊嶼攤開自己的手掌去看,汗津津的什麼都沒有。

他顫抖着手去找自己的手機,撥打傅刑的號碼。

很快傅刑那邊接通,傅刑沒遊嶼開口便道:“小嶼,沒事的,醫生説沒事,你放心,我爸媽都在醫院陪着舒阿姨。”

“婦產……急診醫生正在全力搶救,舒阿姨不會有事,我現在去你家拿舒阿姨的歡喜衣物,你家的鑰匙還藏在門墊下嗎?”

“在。”遊嶼輕聲。

傅刑將婦產科時臨時換成急診,“傅刑,不必瞞我,我知道她懷孕。”傅刑那邊的呼明顯輕了點,他沉思片刻對遊嶼説:“是楊程昱打的電話,具體怎麼出事我不清楚,楊程昱什麼都不説,一切只能等舒阿姨醒來。”先不説舒少媛搶救,遊嶼在乎的是舒少媛如果懷孕,那就是高齡產婦,一旦決定生孩子,那就是生死之間的事。

你就這麼喜歡楊程昱嗎?遊嶼近乎於絕望地對傅刑説,“我晚上才能趕回來,在這之前拜託你,傅刑……拜託你幫我。”

“別慌,如果你慌就完了。”傅刑鼓勵道,“這邊有我家,你放心,楊程昱那邊據説家人也來了,你家就是我家的事,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謝謝。”遊嶼眼皮顫了顫,心疼得要滴血,可眼眶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其實早該想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他甚至之前也因為聯想到舒少媛懷孕而抓狂過,他不想再面對薄覃桉時,出所有能夠從人身上表出的柔弱。

儘管薄覃桉不在意,可仍舊讓他到難堪。

抵達機場,薄覃桉去辦理登機手續,遊嶼站在原地等待,很快薄覃桉返回,他看着薄覃桉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説不上來是為什麼,但自己獨自等待時,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大腦內所有零件經過重啓後恢復正常工作狀態。

他快步上去從薄覃桉手中接過機票,薄覃桉見他的樣子道,“冷靜了。”是,冷靜了,遊嶼點頭。

“想好怎麼做嗎?”薄覃桉從遊嶼手中拿過行李。

想好了,遊嶼笑了下,“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我想我已經做好準備。”

“見我媽前,先揍楊程昱。”飛機落地,已經是夜晚八點,天邊的亮還未徹底消散,路燈已經全部亮起,遊嶼與薄覃桉回市區時薄覃桉對他説如果需要幫助可以隨時來電話。

遊嶼婉拒,自己麻煩薄覃桉的已經夠多,沒有理由再拜託他什麼。他剛降下車窗,司機立即道:“別開窗別開窗!車裏有空調。”遊嶼對司機笑了下,“我暈車,聞空調味也不舒服,您見諒。”司機便唸叨暈車,便關了空調,將他那邊的車窗也降下來,遊嶼見此笑着説謝謝。

剛剛遊嶼重新打開手機,並未見傅刑再發來什麼消息,想來應該是舒少媛離危險,沒什麼大礙。傅刑這人報憂報喜十分勤快,遊嶼倒也不擔心他隱瞞什麼。

薄覃桉需要先回醫院一趟,遊嶼的區醫院要比他近點,下車時薄覃桉叫住遊嶼。

遊嶼回頭,薄覃桉道:“區醫院的婦產科不太行,如果想轉院的話聯繫我。”

“謝謝。”遊嶼説罷快步朝醫院跑去。

傅刑就在醫院門口,隔得老遠遊嶼便看到他雙手兜蹲在醫院門口那柱子邊,像地痞氓。他身邊站着個身着格子襯衫的男生,留着利落的短寸。傅刑看到遊嶼後立即站起,但下一秒他面部扭曲地抓着身邊男生的手臂單腿着地滿地亂蹦。

“怎麼了?”遊嶼走到他面前時傅刑仍舊齜牙咧嘴。

傅刑痛苦道:“筋!”遊嶼無奈,他看了眼傅刑抓着的男生,彎幫傅刑筋的小腿,傅刑動地熱淚盈眶慨遊嶼終於長了心懂得關心人。

去你的,遊嶼一拍傅刑筋的地方,傅刑立即又跳起來喊謀殺。

“我表弟,去年告訴你的。”傅刑見遊嶼的注意力始終在他身邊的人身上,介紹道。

“我叫周弋。”周弋自我介紹。

“遊嶼。”遊嶼友好道,“聽傅刑提過你。”簡單認識後,傅刑帶着遊嶼去icu,舒少媛現在還沒有離危險。

“輸了很多血。”傅刑説,“還好有邵意,他拜託薄醫生幫忙聯繫血站,舒阿姨失的血才都補回來。”又是薄覃桉,遊嶼沒來得及細想,傅刑又説:“沒告訴你是怕你多想,其實舒阿姨懷孕了,三個月。”三個月,正是穩胎的時候,但舒少媛上了年齡保胎難,稍微摔一下便大出血命垂危。

在電話中,聽楊程昱的意思是他不在舒少媛身邊,遊嶼問傅刑,“她在哪摔的?”傅刑看遊嶼對懷孕並未有多大觸動,這才放心説:“舒阿姨在學校不小心摔下樓梯,學生叫了救護車,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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