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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諮詢師輕輕握住她的手,「怎麼了?是你害怕的人?」
「不,是我愛的人。」唐古出温柔的笑意,「他在吻我。」心理諮詢師輕嘆一聲。
她正是八年前為唐古做心理治療的那位專家梁友琴。
此時此刻,她不得不屈服於一件事實,那就是……她治不好唐古。
唐古在單人沙發上難耐地弓起身,在她被催眠的世界裏,男人摟着她的脊背,正當着心理諮詢師的面,狠狠地進入着她。
他的吻又熱又燙,幾乎灼傷她。
他的掌乾燥有力,指腹糲地撫過她
顫慄的
尖,隨後掐握住她的細
,按着她大開大合地
起來。
唐古在沙發上難耐地息出聲。
「餘池北……」她輕聲喊着這個名字,當男人抵着她出汩汩
時,她也小腹
搐着到達了高
。
等高餘韻過去,唐古輕輕睜開眼,只看到淺灰
的落地窗簾,面前梁友琴遞來紙巾。
她接過來,面如常地擦了擦濕透的內褲。
隨即站起身,衝梁友琴道,「謝謝,我下週再來。」梁友琴嘆了口氣,「唐古,不用了。」唐古頓住腳,轉身看向梁友琴。
只聽她説,「你沒有病,你很正常。」唐古彎了彎,「謝謝。」她開門出去時,長廊椅子上坐着一個六七歲大的小女孩,小女孩長得很漂亮,大眼睛小鼻子,皮膚白白的。
她穿着公主裙,緻得像個娃娃。
但梁友琴卻從女孩的眉眼依稀看到那個男人的影子。
「唐北。」唐古衝小女孩喊了聲,「回家了。」
「好,梁阿姨再見。」小女孩禮貌地衝梁友琴揮手,牽着唐古的手離開了。
梁友琴看着兩人的背影,駐足許久。
「哢!」徐導喊了停。
葉芙緊張地盯着徐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