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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的話還算數嗎?”熠然臉蒼白的看着洛行知,心裏惴惴不安。
洛行知盯着茶杯不説話,就在熠然心灰意冷之時,洛行知開口了。
“算”
…
…
熠然和洛行知如今可謂是武林公敵,殺人魔頭,但是那又怎樣,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洛行知想去哪裏去那裏,熠然看洛行知去那裏就去那裏。
經過大半年的休養,熠然的傷全好了,洛行知沒有問他傷怎麼好的,也不關心他。雖然答應了他,卻沒有舉行什麼儀式,也不讓熠然碰他,兩個人看起來完全就是朋友的相處模式。
熠然有些委屈,他在想洛行知是不是後悔了。
終於有一天,熠然忍不住了,抱着衣服就闖進了洛行知沐浴的池子,結果進去之後立馬就慫了,他覺洛行知刺他的地方還在發疼,只能
蓋彌彰的解釋。
“行知,我來侍候你沐浴。”洛行知不説話,熠然膽子大了幾分,幾下把身上衣服了,淌着水走到洛行知旁邊。洛行知此時背對着他,白皙的背就暴
在眼前,熠然喉結滾動了一下,拿帕子沾了水幫洛行知擦拭,當然擦的時候摸一把也是可以的。
“行知……”
“嗯?”
“我聽説有人在祁山發現一張藏寶圖,我們要不要去找?”
“沒興趣。”
“那下個月的武林大會你去不去?”
“不去。”
“我聽説陽城最近在舉辦花會,你想去嗎?”洛行知睜開眼,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向熠然,又將目光投向他水下那神抖擻的地方,都這樣了,虧的他還能在這胡天海地亂扯一通。
熠然有些囧,但也沒有隱藏,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讓洛行知看,甚至那玩意在洛行知的目光下還更神了。
“……不要臉。”洛行知走上岸,隨便披了一件外衣走了。
熠然看着洛行知走遠,又看了眼自己神抖擻的小熠然,
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