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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歹也是睡過了的,一夜夫百
恩啊,雖然你出軌了,好歹也被我睡過的。我是個好人,不會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的。”許菖蒲一推晏溯:“滾。”晏溯本來就比許菖蒲高半個頭,身材勻稱,不像許菖蒲那樣消瘦,搭在許菖蒲肩膀的時候,給許菖蒲增加了無形的壓迫
。
這次許菖蒲沒有把晏溯推開,因為晏溯緊緊的勾着他的脖子。
兩人半推半就的走在路上,許菖蒲朝着公站走去,晏溯勾住他脖子説着:“你去哪兒?不先吃飯嗎?餓死了都。”許菖蒲冷酷無情説:“不吃。”晏溯勾着許菖蒲攔了一輛車,他把許菖蒲推上車説着:“不吃也得吃。”許菖蒲沒辦法只得上了車,晏溯硬拽着他去醫院看了一下,買了點跌打損傷的藥。
其實從警察局出來,他被人打了幾拳的肚子不怎麼疼了,夜風一吹,人更加清醒,就更加覺不到疼。但是被晏溯拖到醫院裏之後,那種時不時被針紮了的痛
又回來了,他捂着肚子坐在醫院的長廊裏,打算等一會兒再走。
晏溯提着藥在旁邊笑得一臉開心:“要不要我幫你?”許菖蒲狠狠的瞪了晏溯一眼,他終於明白晏溯這個校霸為什麼沒有黃斌有威嚴了,更多人願意叫他校草,而不是校霸。總的原因是他總是嘴上不把
,開着一些亂七八糟的玩笑。而他很帥,天生對女生有很大的
引力。
許菖蒲坐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站了起來拿過晏溯手裏的藥,面無表情的朝着外面走去。
晏溯連忙跟了上去,搶着提過藥説着:“現在才發現我是好男人嗎?”許菖蒲狠狠踩了晏溯一腳,説着:“別跟着我,煩死了。”踩得並不疼,估計是這紅杏出牆的傢伙肚子疼的緣故,晏溯覺得自己的小情人有點兇。
兇
兇的。
他繼續把手搭在許菖蒲肩膀上,説:“走,吃飯去。”
“不吃。”兇
兇的許菖蒲説。
“那你看我吃。”
“滾。”兇
兇的許菖蒲説。
最後,晏溯強拽着許菖蒲去了一家中菜館。
許菖蒲發現晏溯這傢伙真的是嘴上不把,吃個飯必須要有葷有素還有湯,少一樣都不行。
吃完了飯,許菖蒲要坐公回家,晏溯也跟着上了公
,許菖蒲沒有理他,直到晏溯跟着他下了公
出現在他家的小區門外。
“你怎麼還不回家去?”許菖蒲被他煩得不行,這傢伙就是很煩,特別煩人。
“我今晚回家去,我爸媽非得揍死我不可,我等他們氣消了就回家去,我先在你這裏住一個晚上行嗎?”
“不行。”兇
兇的許菖蒲嚴詞拒絕。
“你別這麼忘恩負義,好歹我還幫你打過架呢。”
“我又沒求你幫我。”晏溯心絞痛,這貨不僅紅杏出牆,還特麼的忘恩負義。
“哎……真是命苦,這十一二點沒帶錢也沒帶身份證,出去開個房間都不行,全身都是傷,想好好睡一覺只能睡大街……”晏溯可憐巴巴説着。
許菖蒲懶得理他,等到了許菖蒲的家,晏溯死皮賴臉的進了許菖蒲家的門。
許菖蒲丟了一牀被子丟沙發上説着:“你睡這裏,明天就滾。”晏溯靠着沙發玩遊戲:“好,你收留我一晚就成。”等許菖蒲洗完澡出來,晏溯特麼的爬上了牀,他衣服沒,躺在牀上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彷彿在想着什麼事情。
許菖蒲拿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惱怒:“不是讓你睡沙發嗎?你在這裏幹什麼?去沙發上。”
“噓。”晏溯衝着許菖蒲説。
然後他就愣住了,他看到許菖蒲穿着暗灰的休閒款睡衣,頭髮上的水順着發尖
到細長的頸脖上,白皙的鎖骨上是水
下的痕跡,看上去幹淨又充滿着誘惑,寬鬆的睡衣套在他身上,將他那
緻的輪廓描摹出來。
他忘記自己要説啥了。
麻批的,自己以前的眼光真是不錯啊,這樣的人,睡一晚,絕對不虧啊,就是自己出車禍記憶錯亂了,忘記了睡起來是什麼覺。
一定很。
他在腦海裏迸發了無數個要被和諧掉的鏡頭。
許菖蒲不耐煩説着:“出去睡,不然,你就回家去吧。”晏溯回過神來,繼續賴在牀上:“不行,我就要躺這裏,説不定能找回點什麼記憶呢。”許菖蒲有些許生氣,這傢伙真的很煩人,一開始答應了説只是借宿一晚上,絕不進房間,現在賴在牀上一副打死也不起來的樣子。
晏溯在牀上受了一下説着:“我們以前在這牀上做過吧?我怎麼一點兒
覺都沒有呢?”許菖蒲怒瞪着晏溯,晏溯一本正經躺牀上,好像真的在找什麼記憶。
看着晏溯努力找什麼記憶,許菖蒲無奈説着:“我以前不住這兒,而且也跟你不認識,你來這裏找記憶找錯了,我真不是那個渣了你的人。”
“你就是。”晏溯斬釘截鐵:“你長得跟我印象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他摸了摸牀,覺得找不到覺,於是隨手一把拉住許菖蒲。
許菖蒲被他用力一拉,跌到牀上,晏溯把他攔抱住,圈在懷裏:“你別動,我找找
覺。總不能把所有的東西全部忘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