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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受,沙雕常文,第26章追老婆就是不要臉[vip]“站住,許菖蒲,你給我站住。”晏溯追了上去。
前面某個生氣的人急匆匆的走着,背影被昏黃的路燈拉得很長,樹影婆娑搖晃,為他那消瘦匆匆而逃的背影應景的掉着幾片落葉。
三三兩兩走讀生走在街道兩旁的人行道上,或勾肩搭背,或挽着手肩並肩,女生互相之間有説有笑,彷彿説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三四個女生捧腹大笑。
一個女生説着:“走,我請你們喝綠豆沙。”幾個人就殺到綠豆沙店裏。
許菖蒲繞過這三個女生,快步朝着前方走去,晏溯的聲音還在後面響起,怎麼甩都甩不掉,隨着清風吹着樹葉的婆娑聲一起入耳。
沒過一會兒,他的手臂被晏溯給拉住,許菖蒲臉極其難看,因走得太快而微微
氣説:“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晏溯也追得有點兒累。
許菖蒲要甩開他的手,晏溯死死的拽着,説着:“給你一個原諒我的機會,快點兒。”許菖蒲氣得想發笑,第一次見有人這麼厚臉皮強硬的要求別人原諒他。
他推開晏溯的手,説:“我原諒你了。”之後,他就加快腳步朝着前方走去。
晏溯知道,這次小情人是真生氣了,就那句“我原諒你了”都説得平平淡淡,十分坦然,彷彿他真的不生氣,但是像許菖蒲這種個的人,越是平淡,越説明他生氣了,如果他能氣急敗壞到還好點兒,至少可以哄得好。
他連忙追了上去,喊着:“菖蒲,你等我一下……你跑那麼快乾什麼?”許菖蒲重重的擦了擦嘴,總是覺晏溯嘴裏的味道還在,晚上晏溯吃的那個涼拌牛
,蒜味太重,而晏溯親他的時間太長,大概五六分鐘,他
覺自己嘴裏也有那蒜味。
他現在心煩意亂的,他從小知道自己對女生沒什麼覺,他甚至覺得自己
冷淡,對人都沒
覺,以後一個人孤獨終老。
現在晏溯幾次三番的親他,讓他有一種自己被非禮了的覺。
他知道晏溯腦子出現了問題,也知道晏溯發生了記憶錯亂,可是茫茫人海,為什麼晏溯記憶錯亂,不錯亂在其他地方,偏偏要錯亂在他的身上呢。
他就像坐在蘋果樹下被蘋果砸中的小孩兒,拿着那個蘋果手足無措。
看着紅燈變綠,他立刻穿過斑馬線跑到街對岸去了。
他剛到馬路這邊綠燈變紅燈,他心煩意亂朝着前方走,忽然聽一聲尖鋭的剎車聲!
刺——他連忙回頭喊着:“晏溯。”他記得剛剛晏溯沒跟過來,還在斑馬線上。
看着斑馬線上圍着的人越來越多,一瞬間,他彷彿被誰走了大地一樣,腳邁不開,腿軟綿綿的落不到實處。
他踉蹌跌撞朝着斑馬線走過去,一輛電驢差點兒撞到他,電驢主人罵了句:“你他媽的瞎了啊,沒事在路中間橫衝直撞……”那騎電驢的還想要説什麼,被人遏制住衣領,騎電驢的瞬間暴怒扭向後方。
晏溯一臉兇相瞪着他:“你他媽的才瞎了呢,看到人過來都不知道停一下。”那騎電驢的要罵人,晏溯手勁兒太大摁着他的後勁,讓他一句話也罵不出來,那騎電驢的憋紅着臉,拼命掙扎。
許菖蒲看到晏溯呼出一口氣,微微發軟的腿彷彿支撐不了身體,他慢慢的蹲了下去,一膝蓋跪在地上,膝蓋碰撞着瀝青路,發出咚的一聲響。
晏溯看他蹲下去以為他被撞到哪兒了,連忙問着:“怎麼了?撞哪兒了?”那騎電驢的mmp罵了句説着:“你他媽的別想碰瓷啊,我剛剛明明就沒有撞到你。”晏溯拽着那騎電驢的不讓他走,他蹲下來關心問着:“怎麼了?我……我現在送你去醫院。”許菖蒲有氣無力,聲音輕飄飄的,彷彿浮在半空中,惱怒説着:“你能不能回家去,大晚上的在馬路上跑,多不安全。”騎電驢的拼命掙扎,終於拜託了晏溯拽着他的手,他連忙騎着電驢飈出去,跑了很遠衝着晏溯罵了一句“蛋玩意兒”,晏溯沒理他。
他蹲下來,温柔問許菖蒲:“你到底怎麼了?”大廈樓下街牌廣告燈光閃爍,藉着那些五顏六的光,晏溯看到許菖蒲嘴
在微微顫抖,慘白毫無血
的臉被那些五顏六
的光照的
光溢彩。
晏溯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兒,連忙説:“我現在就叫救護車,哪兒疼啊?胃嗎?胃病犯了嗎?”許菖蒲一把按住晏溯的手:“別叫,我沒事兒。”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遠處斑馬線街道人已經散開了,並沒發生什麼重大事故,只是兩自行車追尾,而騎兩車的是兩個買菜的大媽,大媽1説大媽2車越線,把她自行車擦了條傷疤,怎麼也得賠償五塊錢吧。大媽2要求報警調監控取證,明明是大媽1突然停下,她要大媽1賠償她車前簍子的磨損外帶補漆。
一來二去,看熱鬧的人就多了。
晏溯覺許菖蒲按着他的手在微不可察的發抖,他疑惑問着:“菖蒲,怎麼了?你別嚇我。”許菖蒲愣了愣,才泯着
説:“以後別在大街上追趕了,就算我朝着前面跑,你也別追,千萬別追。”晏溯詫異:“你跑了,我當然得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