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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之間再普通的對視,一旦時間過長,就容易發生化學反應,反應完畢就該拉近距離,嘴對嘴了。
李魚摸了摸後頸,別開眼睛,“我們先回去。”話音剛落,前方花園裏響起一聲尖叫,緊跟着就見幾個工作人員衝出來,將一個男人壓在地上。
李魚幾下眼睛,再看過去,沒認錯,真是沈欽。
發出尖叫的是個女病人,神狀態還不錯,應該是被護士陪同到花園裏散步的。
而此刻,她正兩手捂住股,對沈欽吐口水。
被三個人勉力拖住的沈欽,如同一隻掙了鎖鏈的狗,
着哈喇子,張着嘴,伸長胳膊想去觸碰女病人。
李魚距離這場小事故至少有十幾米,也不知怎麼回事,竟然能聽到沈欽近似野獸般的息。
發覺青年不對,石遇捂住他的耳朵,推着人往停車場走。
上車以後,李魚掏了掏耳朵,發現又正常了。
石遇發動汽車,騰出一隻手摸摸青年的臉,“你剛剛怎麼了?”李魚困惑的搖頭,這不是敷衍,或者隱瞞,而是他真的不確定,剛剛那近在耳畔的聲音會不會是自己的臆想。
1551猝不及防蹦出來,“不是。”李魚愣了下,追問,“你也聽見了?”
“嗯。”1551叮囑,“你要小心,鏡子應該是想對付你。”李魚低頭系安全帶,掩飾臉上震驚的表情,“你説它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系統説不知道。
李魚抬頭坐正,看向駕駛座的男人,眉目深邃,輪廓硬朗,就修長脖頸上突出的喉結都那麼。
系統,“跑偏了。”李魚,“……”他收回視線,仔細琢磨起來,或許鏡子受到某種限制,不能殺人,否則也不會大費周章的把他搞暈兩次。
李魚逮着線頭,順着往下思索,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對鏡子施予這項限制的人很可能是石遇。
他和鏡子之間,是相互制約的關係。
一個不能説出世界秘密,一個不能殺人,準確説……
李魚打住思緒,想起了另一件事,箱子裏的紅嫁衣。
石遇一個大男人,看着不像有特殊愛好,應該不是留着自己穿的。
所以鏡子不能殺人,更加不能殺掉石遇命中註定的新娘。
俗話説,人生在世,除了生與死就沒有大事,李魚往大了猜測,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