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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刃嘆了聲:“
悉什麼?有朋友,有架打就行!”這邊兩人還在寒暄,秦舟稍微推測出了這場景發生的情況。
剛攻下蓬萊……原書裏只説君漸書接受傳承當上了蓬萊宮主,卻沒想到這個宮主之位是他和原主一起攻下來的嗎?
而且看原主和秋刃的樣子,他們的關係確實很好。
那邊秋刃砸了咂嘴,將剩餘的酒味咽完,道:“才剛進蓬萊,大家都在樂呵,你也不去陪陪君漸書?”
“他都多大了,還需要我陪?”秦舟又開始擦拭自己的劍,“徒弟大了……由不得師父啊。”
“你跟他吵架了?”秋刃奇道,“不對啊,秦過前兩天剛跟我説,君漸書那小子心悦於你。你不去陪陪他?”秦舟角勾了勾,又很快收回:“這兩天已經有不下於五個人做他的説客了。”秋刃:“哦,你不喜歡他。我明天就幫你跟他説。”
“誰説我不喜歡?”秦舟瞟了他一眼,繼續擦自己的劍,“別亂猜。”這一眼帶了兩分警告,兩分陰翳,更多的卻是暗藏的喜悦。
秦舟尋思着,原主和君漸書這是兩情相悦啊,怎麼最後搞成那樣?
在他惑的時候,那邊的原主又開了口:“今天叫你來有旁的事情。”
“你説!朋友的待,赴湯蹈火也得幹。”秋刃道。
秦舟道了聲“好”,而後道:“我過半個月會去落霞谷一趟,你陪我去,在谷外等着我。”秋刃有些失望:“不是打架啊……”秦舟不為所動,繼續道:“我出來後會使用舜絃琴。如果我沒有用琴,你就把我殺死。”什麼?
原主要讓秋刃殺他?
圍觀的秦舟驚呆了。
和他一起驚呆的還有秋刃。他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為什麼?”秦舟依舊擦拭着劍,微微顫抖的手卻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
他聲音平穩道:“秋刃,你是我唯一的刀。我從前用你殺別人,也相信能用你殺了我自己。”秋刃猛地坐回去,力道大的彷彿天地都震了震:“為什麼?”秦舟看了他一眼,似是不解:“你問我為什麼用你?玄青太犟,肯定殺不了我。秦過和君漸書之中有一個人,對我下了傀儡咒,我不能相信他們。剩下的人不開身,便只有你了。”
“啊?他們兩個有人背叛你?”秋刃反應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為什麼要我殺你?”秦舟擦劍的動作停了下來,化作一聲長嘆:“我身上被下了兩個詛咒,一個是傀儡咒,另一個是從秘境裏帶回來的要命詛咒。我此去落霞谷,若是不成,或是死在落霞谷裏,或是化為傀儡走出落霞谷。一旦我成了傀儡,便再無可能自己召喚舜絃琴,你若是看見我沒有用舜絃琴,就足以説明那不是真正的我了。”秋刃眉頭擰得緊緊的,好像還是沒能理解:“不是啊朋友,我就覺得離譜。前幾天我們和秦過,和君漸書他們,不是還在跟姬家搶蓬萊嗎?怎麼一轉眼他倆裏面就出了個叛徒,你又要死要活的?”秦舟抿了抿,輕聲道:“不是一轉眼……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查出叛徒究竟是誰。他們兩個都有動機。君漸書想要舜絃琴很久了,但如果我不放心頭血解除契約,舜絃琴就不可能認他為主。秦過能下手的理由就更多了……瀛洲秦家有太多傳承了。”
“可我也沒覺得他們有你説的那麼想要啊?”秋刃認真地盯了秦舟一會兒,見他依舊堅定,便道,“我知道了,朋友代的事情,朋友死了都得給你辦成。”秦舟笑了笑:“多謝了。”秋刃擺擺手:“多大點事。不過你要是死了,我找人打架就難得多了。”他很快又嘆了口氣:“你這裏沒酒,我就先走了。你還是去看看君漸書吧,我來的時候看見他一個人待着,怪可憐的。”秋刃説完就站起身,健步如飛地往門口走。
走到一半,卻被人叫住了:“秋刃,我還有件事要和你説。”秋刃回頭:“你説。”秦舟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道:“秦家上下都説你弟弟投奔了姬家,是叛徒,死得好。”秋刃的面陡然變了,他緊緊盯着秦舟,想聽他接下來説什麼。
秦舟沉聲道:“他是我的人,在姬家幫我傳遞消息。他的死是我的錯。但姬家餘部未除,為了保護別的人,我不能將他的身份大白於天下。”秋刃捏着門的手泛起了青筋:“所以,你現在和我説這些是為了什麼?”秦舟微微垂眸:“對不起。我怕你下不了手殺我。”
“你現在還沒死呢!”秋刃忍無可忍,朝他吼道。
秦舟垂着頭,看不清神,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
秋刃於是更加憤慨:“當初我兄弟説,秦大公子這個人不錯,讓我無論如何跟着你。我就跟了。從那時候起,我就沒對你起過疑心。你看看你,這麼多年了,不僅不信任我,就連自己的兄弟、徒弟都能懷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恨不得拿槍把你的腦子砸清醒!”秦舟微微抬頭,目光中有着化不開的憂傷。
但他還是努力笑了笑:“我剛才喝酒了,有點暈,你先走吧。”秋刃聽得懂他的逐客令,摔門而出。
一旁旁觀的秦舟在瘋狂理解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