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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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夢見了小時候?他李代桃僵地給自己加戲,應道:“哎,哥。”瞿燕庭循聲探手觸碰到陸文,撫過一隻肩頭:“好大隻……”陸文自找尷尬:“哥,我成長了。”瞿燕庭的手極不自覺,一路蜿蜒向下摸到陸文的肋骨,那些年他總這樣摸阮風,孩子太瘦弱,他看看有沒有長一點

陸文咬牙忍着癢意,等瞿燕庭漸漸不動了,他握住那隻手,拿開放在彼此之間。

此時,瞿燕庭又説了一句,噥噥的聽不清。

陸文貼着枕頭蹭近,彼此額前的髮絲幾乎勾纏起來,小聲問:“什麼?”瞿燕庭動,叫了一聲“爸爸”。

這是小孩兒的叫法,陸文不敢細想,也沒勇氣去共情,在瞿燕庭蜷縮着叫第二遍時,他伸出手臂把人摟進懷抱。

瞿燕庭眷戀地靠在陸文肩窩裏,儼然當成了夢中的父親。

陸文心情複雜,體會到因果報應,你曾把人家比作爹,人家遲早有一天也會管你當成爸。

雪在黎明前才停。

瞿燕庭睡得少有的踏實,一覺過了中午,房間裏是雪後初霽的亮堂,眯開雙眼,在宿醉後不免有些斷片。

被窩裏出奇得暖和,甚至是熱,他開被角,發現間捆着兩條結實的手臂。

記憶回籠,昨晚的種種浮上來,知覺也一併復甦,瞿燕庭整個人被陸文從身後圈着,當被子夾了。

稍一動彈,腦後傳來暴躁的低音炮:“別他媽亂動。”瞿燕庭發怔,難以置信這二百五竟然敢跟他蹦髒字,低頭掰間的手,沙啞命令道:“……你給我鬆開。”陸文皺緊閉着的眉目:“吵死了……”瞿燕庭掙扎:“你鬆手。”陸文沒醒透,但不耽誤發起牀氣:“就不能老實點!”瞿燕庭被箍得更緊,躺在牀上不好施力,反覆掙都掙不開,他生了氣,乾脆鉚足勁向後翻身。

兩個人背貼,剛甦醒的軀體應一抖,陸文嚷道:“你蹭哪呢!”瞿燕庭艱難翻了身:“起開……”猛然間,陸文像防禦,也像進攻,抱着瞿燕庭滾半遭壓瓷實:“快他媽讓你蹭硬了!”糲俗氣的低吼在房間裏迴盪,是陸文作為一個男人本能的反應,懷裏的人果然老實了,而他把自己也吼醒了。

陸文慢慢睜開眼,瞿燕庭躺在他身下,頭偏在一邊不看他,鬢角綴着掙動時冒的汗,耳朵連着脖子,比昨夜酒醉更紅。

脊背霎時出了一片冷汗,陸文進退維谷:“瞿……”瞿燕庭:“滾下去。”陸文不太敢動,畢竟他真的……上身撐起一點,小幅度地磨蹭,唰地,瞿燕庭轉過頭,羞怒匯在一汪眼波里,忍無可忍地把他推開。

陸文卷着被子滾了一圈,大貓似的弓着背。

瞿燕庭翻身下牀,腳步發虛地衝到衣櫃前,一邊拿乾淨衣服一邊注意牀上,靜悄悄的,他不住找茬:“你還賴着不起?”陸文心説怎麼起啊:“我、我哪有那麼快。”瞿燕庭抱着一團衣服,警告道:“……不許在我牀上擼。”陸文跳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當然不——”

“不會最好。”瞿燕庭甩上櫃門,“否則我封殺你。”陸文恨不得鑽地縫,真他媽的,簡直臊得腦袋頂冒煙,陸戰擎不讓他在外面裝孫子,要是知道他在外面瞎來勁,估計一腳把他踹出陸家的户口本。

瞿燕庭進浴室洗澡,陸文躺平攤開,對着天花板深呼幾個來回,效果不太好,他爬起來,走到陽台上賞花分散注意力。

黃司令卧在牆邊的花架上,頓時起脖子。

陸文有點怵,巴結這位不好惹的畜生:“你這就叫心有猛虎,細嗅薔薇。”走近了,他摸黃司令的頭,好奇道:“你是公的還是母的?絕育了吧,那我的覺你不懂。,不能説,一説又來覺了。”陸文從陽台穿到客廳,昨晚忙亂,瞿燕庭的包扔在地板上,他撿起來,一沓文件滑出三五張,寫着什麼什麼合同。

是關於那部冠名劇的協議和説明,瞿燕庭已經簽了字。陸文囫圇地讀,發覺條條框框都關乎改編內容,卻沒一條談及報酬。

浴室的門開了,陸文將合同收好放下,扮規矩。

瞿燕庭濯去酒氣熱汗,清地探出頭,見陸文在沙發坐着,極具靈地問:“好了?”陸文靦腆地點點頭。

“過來洗漱。”陸文聽吩咐進了浴室,理石台上擱着盒新牙刷,他在左邊拆,瞿燕庭在右邊吹頭髮,温熱的風掃來烘着他的耳

叼上牙刷,陸文抬頭照鏡子,捕捉到瞿燕庭往他下身掃了一眼,他立刻道:“你瞅什麼?!”瞿燕庭關掉吹風機,兀自抹不理人。

陸文覺得冤枉,造成這種局面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吧,説:“是你主動留我過夜的,還讓我睡牀。”瞿燕庭道:“我沒讓你那樣睡。”陸文辯解道:“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睡法……沒準兒哈姆雷特就這樣睡。”男人嘛,有時候難免的,瞿燕庭本沒打算計較,奈何陸文又跟他耍賴,低垂着眼皮,他説:“你又摟又抱又起反應,是不是哈姆雷特我不知道,我懷疑你是同戀。”陸文瞠目結舌,嚥了口牙膏沫:“我那是因為沒睡醒!”

“所以呢?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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