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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姐驚訝道:“你這麼快就用到了?”陸文怒道:“我用個!”
“你生什麼氣啊。”玲玲姐優雅地修剪花枝,“萬事安全第一,不能等急用的時候找不到。”陸文口而出:“可我不用的時候它卻出現,害我被瞿老師誤會!”玲玲姐道:“你想多了吧,這種事只能女朋友誤會,別人誰在乎。小文,不要談
變。”陸文頭頂冒煙,咬牙切齒:“我不是談
變,我是缺乏和我一起談
的對象,你懂嗎?”玲玲姐以柔克剛:“這話就在家裏説説,老大不小了,人家有你沒有,聽見了覺得心裏怪不是滋味兒。”陸文終於崩潰了,衝進卧室甩上了門。
玲玲姐將一束洋桔梗攏入瓶口,抬手打理枝葉,忽頓,納悶兒道:“哎?瞿老師是誰……”一晃,《烏托邦》即將正式錄製。
公司給陸文安排了小團隊,除卻經紀人,加入生活助理和造型師。後者形同虛設,因為陸文不需要造型師借新款,自己一水兒的大牌、高定也足夠折騰。
錄製當天,孫小劍和助理大清早先到,在紫山公園傻逛了一圈,然後才找到別墅區。
行李是玲玲姐收拾的,三大箱。陸文在開闊的衣帽間換衣服,深灰巴爾瑪肯外套,內搭雙層袖口的法式襯衫,配金屬徽章袖釦,修身黑褲延伸進改良款長筒軍靴。
身上唯一一抹彩,是腕間的血斑碧玉錶盤,陸文看看指針,説:“攝製組應該到了吧。”話音剛落,門鈴響,是《烏托邦》的攝製小組,兩名攝像負責跟拍,一名統籌,一名組長,四個人負責陸文的部分。
誰也未料到,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住大豪宅。本來只是簡單拍一下,攝像師沒忍住,進門後給了個橫搖全掃。
工作人員不入鏡,陸文親手推着行李箱,説:“我都準備好了。”攝像大哥:“這麼多行李?”陸文:“其實就兩箱。”攝像大哥:“那第三箱裝的什麼?”陸文也不太清楚,使喚玲玲姐買的,説:“到古鎮住在村民家裏,連吃帶喝的,我給當地村民帶的小禮物。”真人秀不是訪談,攝像大哥也不是主持人,得靠自己去拍、去説。陸文適應得不錯,一邊帶鏡頭參觀一邊嘚嘚:“古鎮有暖氣嗎?我可沒帶保暖內衣。”
“我其實還準備了紅包,也是給村民的,但一想你們節目組肯定會給錢吧,會吧?”
“哦,這幅畫是競拍品,我爸欣賞,我瞧着也就那樣。”繞了一大圈返回客廳,攝像大哥幾度忍下嘮嗑的衝動,十分辛苦,但組長憋不住了,問:“聽説曾震導演也住這兒?”陸文站定,懶懶倚着個紅酒櫃:“對,沒錯。”組長説:“你會不會偶遇到?”
“那當然了。”陸文沒正形地開玩笑,“昨天晨跑遇見,我還和曾導一塊去喝豆漿呢。”孫小劍急得嘔血,拼命使眼給這貨懸崖勒馬,用
語提醒:人設!酷哥!
陸文心頭一凜,把拋到九霄雲外的劇情拉回來,收斂笑意,咳嗽一聲掩飾過去:“開玩笑的,我早晨只喝冰水。”出發前的鏡頭拍完,一行人前往機場。
陸文帶着本書裝,結果上機後不允許拍攝,所以沒讀,蓋在臉上睡了一覺。每個嘉賓所在的城市不同,將在目的地匯合。
等兩三小時的飛行結束,下機轉保姆車,高速路旁是南方的連綿青山,籠一片薄霧,山點綴着炊煙人家。
統籌接到信兒,説:“馬上到服務站,各組在那邊匯合。”陸文拽下耳機,對着窗,經過兩段漫長的山中隧道,視野猛然開闊,嵐水服務站就坐落在不遠處的山腳下。
節目組的商務車停在一起,有七八輛。
駛近停在末尾,陸文鑽出車廂,深一口新鮮濕潤的空氣,兩條腿窩久了,他朝前方人少的地方溜達。
恰在此時,一輛商務車拉開門——靳巖予帶着巨大的墨鏡,在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從車廂裏邁出一條腿,他下了車,珍惜地拍一拍外套的褶痕,這件深灰的巴爾瑪肯大衣可是品牌給的最新款。
“靠。”靳巖予聞聲抬頭,頓住了。
陸文在幾步之外,也頓着。
開工第一天,他就和頂級量撞衫了!
第51章比起衣服,陸文更好奇當紅小鮮的樣貌,隔幾步打量,拋卻墨鏡和劉海遮住的一大半臉,靳巖予依舊稱得上帥哥。
皮膚偏白,但沒粉絲修的圖那麼白,高鼻樑,一張上鏡的巴掌臉,面部輪廓暢,標緻的下巴尖令陸文覺得似曾相識。
忽然,靳巖予開了口:“你看什麼?”嗓音很好聽,腔調很拽。
陸文主動走近,伸出右手説:“你好,我是陸文。”靳巖予回握,嚴格來講是碰了下陸文的手指,説:“讓一下,我要去洗手間。”陸文麻利地閃開了,否則怕火氣上來場面失控,剛挪開半步,靳巖予面無表情地擦肩走了。
返回保姆車,其他人去喝東西,只剩孫小劍在車上,沒外人,陸文吐槽説:“我剛才碰見靳巖予了。”
“真的?”孫小劍問,“打招呼了嗎?”陸文冷哼:“打了。”孫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