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每一個學生都研究過他的作品。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瞿燕庭應道:“週末我有空。”
“好。”曾震説,“訂好餐廳,我叫助手發給你。”瞿燕庭道:“謝謝老師。”事情説完了,手機裏靜了幾秒,曾震在掛線前問:“新聞説你扭傷了,嚴不嚴重?”瞿燕庭回答:“沒有大礙,養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以後小心點。”曾震説完掛了電話,這一次對陸文隻字未提。瞿燕庭來不及等屏幕黯淡,不想再接任何消息,將手機關掉了。
陸文整夜沒有睡好,翻身疼得直哼哼,第二天和陸戰擎一起吃早餐,全程無,彷彿陌生人拼桌。
車鑰匙被收繳,老嚴開商務車接送他,美其名曰讓他“夢迴高考”。
陸文老實巴地過了兩天,第三天冒出憋瘋的態勢。收工回南灣的路上試圖逃跑,老嚴直接把車開到寰陸,接上陸戰擎坐鎮。
第四天,在電視台錄完節目趁機開溜,一幫粉絲圍上來要簽名,老嚴混在小姑娘堆兒裏,慈善地衝他搖車鑰匙。
一直熬到週末,陸文在車廂裏看劇本,明天要和劇組接洽開會。黃昏時分堵車嚴重,偶一抬頭,發覺路線和平時不一樣。
他強壓住表情,伺機問道:“是不是走成安路?”老嚴:“嗯。”
“那兒離蒼霞路就隔着一條街,你繞一下。”陸文説,“有家燒鵝店不錯,我要買一份嚐嚐。”老嚴充滿懷疑:“你別搞幺蛾子。”陸文説:“我都喪失人身自由了,吃個鵝也不行啊?”老嚴繞到蒼霞路,減速找燒鵝店,這時駛到一處小區的大門外,門樓上寫着“林榭園”。
陸文從後面撲過來,求爹喊娘地説:“嚴叔!你停一下,我特別喜歡這個小區!”老嚴自知中計,停下來鎖着車門:“就五分鐘。”陸文望着大門口,一禮拜了,也不知道瞿燕庭想不想他。時間一分一秒地逝,最後半分鐘,小區門衞的升降杆揚起,
悉的賓利駛出了大門。
陸文瞪大眼睛盯着車身,立刻掏手機打給瞿燕庭。
很快接通了,瞿燕庭温柔地“喂”了一聲。
陸文準備落下車窗給瞿燕庭一個驚喜,先道:“瞿老師,你在哪呢?”手機裏頓了一秒,瞿燕庭回答:“在工作室加班。”陸文怔住,後面的話全部卡在了喉間。
第69章手指放在控制按鈕上,陸文沒有按下去,隔窗盯着即將拐上馬路的賓利,意識到空了太多秒,他説:“啊……加到幾點啊?”瞿燕庭答:“我也不知道。”陸文的思維有些亂,説:“別太晚了。”
“嗯,你呢?”瞿燕庭問他,“那天通話你説這周很忙,忙完了麼,累不累?”陸文沒告訴瞿燕庭真實情況,他這麼大的人了,又捱揍又被監視,實在説不出口。
“還行。”他道,“那你忙吧,我不煩你了。”不知是否錯覺,瞿燕庭從陸文的語氣聽出一絲失落,掛了線,他轉動方向盤匯入夕陽下的車。
陸文盯着漸遠的賓利,視線膠着。
瞿燕庭為什麼要撒謊?去做什麼事情不願讓他知道?除了這次,還有沒有騙過他?
車股已經快看不到了,陸文無暇再思考,情緒壓倒理智,説:“嚴叔,給我跟上剛才那輛賓利。”老嚴勸阻他:“你甭胡鬧啊。”陸文傾身扒住駕駛座,催促道:“你再不開車我真鬧,鬧個大的!”他整個人擠在駕駛和副駕之間,“快跟上!嚴志國!”老嚴側目瞪着這祖宗,卻也瞭解,真惹急了犯渾,沒準兒敢破窗躥出去。一腳油門拐上馬路,他發愁地説:“你爸要是——”陸文打斷道:“我爸給你開多少工資?我給你五倍。”老嚴怕了他,超過前面一輛出租車,説:“關鍵是你跟蹤人家幹什麼?這不合理,你現在是公眾人物,凡事切忌衝動。”陸文左耳進右耳出,提醒道:“快點,跟緊啊。”
“跟太緊就被發現了。”老嚴放棄勸説。樂觀地想,老闆讓他負責接送,只要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沒跑,應該就無妨吧。
兩輛車保持住一定間距,陸文坐回去,目光全程追隨着賓利的車頂。天暗下來,霓虹燈在某一刻全部點亮。
四十分鐘後,瞿燕庭駛入一條老街。街尾有一處中式宅院,曾是清末一位文官的故居,幾年前被人買下來翻修,改名為“清宵堂”。
賓利從邊門開進去,終於看不見了。
“怎麼着?”老嚴問。
“先靠邊停。”陸文望着漆門上懸掛的匾額,不滿足於狗仔似的等在外面,“嚴叔,你餓不餓,我請你進去吃一頓?”老嚴有成竹地笑:“你進不去。”
“為什麼?”陸文皺眉,“只接受預約啊?”清宵堂本質是一傢俬房菜,不僅只接受預約,而且不是誰都能約得上。老闆算是半個文藝圈的人,所以接待的幾乎都是圈內的朋友。
陸文好奇地問:“你怎麼了解這麼清楚?”
“我送陸先生——”老嚴説一半打住。
可陸文聽見了,更好奇地追問:“我爸來過?他又不是文藝圈的,跟誰啊,怎麼不帶我來拓寬一下圈內人脈?”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