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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嘴就停在他的耳邊,稍碰一下,他的
官反應融合心理作用,會表現出一個已過而立的男人不該有的羞恥。
陸文靜待了半分鐘,寬赦地從瞿燕庭臉側移開,下巴壓住絨絨的發頂,喉嚨泛起一陣細密的癢:“家裏……有安全套嗎?”瞿燕庭搖了搖頭,他明白陸文並非單純詢問有或沒有,更像是問他願不願意,抬起臉,他反問道:“必須得用麼?”這下輪到陸文無措,他想都沒想,用一個男人的本能立刻回答:“不一定吧。”答完,又怕惹嫌地補充,“我乾淨的。”瞿燕庭也不太會思考了,在沙發上接吻時就出了汗,聞言有點尷尬,説:“我,我先去洗個澡吧。”陸文一狠心:“要不我們一起洗?”瞿燕庭下意識地“啊”了聲,可能是學導演出身的原因,腦海裏畫面
強得要命……他受不了,拙劣地開玩笑:“分開洗吧,不差那點水費。”
“也行。”陸文拿起手機,很遊刃有餘似的,“那你先洗吧,我回幾條消息。”瞿燕庭撐着茶几起身,雙腿跪坐得發麻,一段距離走得稀裏糊塗。
浴室的門剛一關閉,陸文把手機丟掉,整個人跳起來砸在了沙發上,他在厚實的沙發墊上彈了彈,眩暈地盯着吊燈散發的光圈。
陸文沒料到自己能説出那麼直白、骨的話來,竭力裝作鎮靜,其實緊張程度並不亞於瞿燕庭。
緩了緩,他坐起來重新打開電腦,就着現成的搜索頁面,輸入道:第一次做愛需要注意什麼?
陸文沒有清純到一無所知,他該懂的都懂,但這事是講究經驗的,他目前實在沒多少底氣。大致瀏覽到底,他又搜索:怎樣做一場完美的愛?
靠,為何那麼彆扭。
陸文專心地搜着,以至於沒注意浴室裏毫無動靜。
瞿燕庭站在梳洗台前,跨骨抵着理石台的邊緣傾身照鏡子。下巴很乾淨,沒有胡茬,這些天沒休息好,眼睛有些血絲,頭髮長了,垂落在額前不太神。
他打開儲物櫃,從裏面拿出一瓶新的沐浴,淺粉
瓶子,白桃味,配套的還有一小罐身體
。這是喬編旅行帶的手信,他嫌嬌,一直沒有用過。
瞿燕庭聞了聞,又看一眼淋浴間架子上的綠茶沐浴猜不到陸文喜歡清新的還是香甜的……他意識到自己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後,一陣羞臊
直衝天靈蓋。水温微涼,瞿燕庭在花灑下沖洗了許久,洗完沒穿睡衣,換了件鴉青
的真絲睡袍,和陸文游泳的那一晚就穿的這件。
咔噠,門鎖轉動,陸文及時關掉了搜索頁面。
瞿燕庭趿着拖鞋走出來,説:“衣服扔髒衣籃就好,乾淨內褲給你放在架子上了。”等陸文進去洗澡,瞿燕庭關了燈,客廳裏只有投屏出的光,他彎曲雙腿在茶几後坐下,播放《第一個夜晚》的第一集。
主題曲的前奏響起,陸文在浴室裏喊:“瞿老師,等我一起看!”瞿燕庭只好暫停,把黃司令撈懷裏,擼着小聲嘮叨:“黃司令,我待你不薄吧,當初你被小區其他
貓欺負,是誰救你一命?你報答我的機會到了,等會兒好好睡覺,千萬不要搗亂。”
“你以後別嚇唬他,他能讓你住大別墅,還有新的貓爬架。”黃司令不耐煩,從懷裏掙了。瞿燕庭説得口渴,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空腹喝不太舒服,他打開紙袋拿出鄰居阿姨送的點心。是一盒大福,白糯米皮透着粉
,他咬一口,充盈的
油溢出來,
出裏面的桃子
。
許是餓了,瞿燕庭一下吃掉三個,第四個還沒咬下去,浴室的門開了。
陸文濕着頭髮出來,適應了一下黯淡的光線,走過去時投屏上的畫面繼續播放,他小腿挨着瞿燕庭的手臂在沙發坐下。
桃子味蓋過了酒味,很甜,陸文彎説:“瞿老師,你喝了多少?”
“就一杯。”瞿燕庭還捧着飽滿的大福,扭頭舉高,“你吃嗎?”陸文垂着眸,瞿燕庭的浴袍下襬向兩側撇着,一點腿,睡袍領口抱黃司令時扯開一邊,走光了凹陷的鎖骨,
角還沾着零星幾點
油。
他口乾舌燥地吃不下去,摸摸瞿燕庭的後腦勺,説:“你吃吧。”恰好主題曲結束,屏幕頃刻間黑了。
失去光源的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只聽見滂沱的雨聲。屏幕又逐漸變亮,雨夜,麪包車的前燈強光越越近,直至將房間照
得如同白晝。
刺耳的剎車音,鏡頭切向飄雨的夜空,一場未知的車禍作為全劇的開篇留下懸念,片名浮現出來——第一個夜晚。
瞿燕庭什麼都沒看到,他偏着頭,在黑下來的瞬間被陸文掌着後腦勺吻住。
大福掉在地毯上,瞿燕庭抬手捧住陸文的臉,正片開始,眼前人的原聲在背後的屏幕上響起,張揚的葉小武,沉靜的葉杉,令他跌入現實和幻想的漩渦。
陸文吻得更深,談不上技巧,僅憑一腔索求的本能,他食乾淨瞿燕庭
邊的
油,腦後掌心下滑,掐住那截修長的頸項。
瓣輕擦,陸文停下來盯着瞿燕庭看,眼神有些痴,也有些掠奪的貪婪意味,像説甜言
語,也像在利齒間嚼一口鮮美的
。
他道:“瞿老師,你更喜歡葉杉還是葉小武?”瞿燕庭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大腦被吻到缺氧,不待他整理出答案,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