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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震和靳巖予一同現身某家餐廳,偷拍的圖片有些模糊,但陸文辨認出曾震沒換衣服,估計是忙完赴的約。
他突然記起來了,影棚外眼的那個人在錄真人秀時見過,是靳巖予的助理。他把新聞給瞿燕庭看,説:“你老師和靳傻子,好像是第一次被拍到。”瞿燕庭的神情被夜
遮蔽,淡淡地説:“我以為他們已經結束了。”
“靳巖予搞出風波也沒被拋棄,看來曾震還喜歡他?”陸文分析了一句,“靠,那我跟他有過節,曾震怎麼會選我啊?”瞿燕庭隨口説:“不知道。”陸文摁滅手機:“完了,他肯定是找曾震吹枕邊風,讓我落選。”瞿燕庭:“有可能吧。”
“看來不用等結果了。”陸文鬱悶地説,“難怪你不想我去試鏡,我把這茬給忘了,不過——”瞿燕庭説:“不過什麼?”陸文想問那句“《藏身》絕不會是下一個《影人》”是什麼意思,《影人》拿了獎,同期票房第一,為什麼《藏身》絕不是下一個?
但他偷聽了瞿燕庭講電話,不太地道,便暫時回後半句,説:“沒什麼……
晚了,咱們也回家吧。”瞿燕庭坐得腿麻,在不平整的木道上趔趄了一步,剛站穩,陸文擋在他身前半蹲下去。他趴上那片寬闊的背,身體一輕緊抱住陸文的肩膀。
兩個人的重量壓得木道更響,瞿燕庭偏頭問:“選不上的話,失落嗎?”陸文回答:“有點,我用心準備了,覺演得也不錯。”他摩挲掌中的大腿,“沒事,選不上就算了,我等着試下一個。”瞿燕庭説:“下一個是哪個?”陸文笑道:“你找到中意的導演後推薦我一下,我去試孟
台。”瞿燕庭模仿他:“靠,www.banzhuks.comnb啊,美得你。”
“我不美,你會拿我當靈嗎?”陸文掂了掂,“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牀戲動作,不是照着我的習慣寫的嗎?”
“我……”瞿燕庭小聲,“我又沒辦法參考別人的。”陸文説:“你是文曲星,我就是你的繆斯!”瞿燕庭道:“你是我的謬誤。”沉默地拐了個彎,月皎潔,陸文沉了沉音調:“哎,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拍《藏身》,不考慮其他任何因素,想麼?”背上安靜許久,瞿燕庭才回答:“我恐怕沒有勇氣,十多年消磨掉太多東西了,知識、技巧、審美、風格……”他慢慢地説着,比喻道:“一個十多年不拿刀的廚師,還能做出好味道嗎?”
“不一定啊。”陸文反駁,“我當了快三十年的處男,第一次不也很厲害嗎?”瞿燕庭狠捶他一拳:“你快走吧!”第91章等結果的子過得很慢,好像一天有三十個小時。陸文不抱多少希望了,又沒耐心,開始挑選其他中意的劇本。
對他而言,跑通告的生活雖然輕鬆、賺錢快,但他更喜歡在劇組拍戲,體驗不同的角和人生。如果拍完能唱主題曲,那就更好了。
從篩選劇本到甄別班底,瞿燕庭給了許多意見。陸文每天賴在書房,要麼問東問西,要麼守在一旁看瞿燕庭改戲。
熬過一個通宵,瞿燕庭終於全部改完了,他疲倦地陷在椅子裏,用酸脹的眼球凝視文檔末尾的“劇終”兩個字。
黎明的光透進窗户,瞿燕庭捏着眉心走回卧室,輕手輕腳地爬上牀,往陸文的臂彎和懷抱裏蜷縮。陸文沒醒,肌有記憶般鎖住他。
瞿燕庭安穩地睡到中午,午後約王茗雨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地段有些偏,正好師徒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瞿燕庭先到,在台挑了一處背風的位置,點了兩三樣蛋糕。
幾分鐘後,瞿燕庭向樓梯口招手:“師父,這兒。”王茗雨循聲過來,在桌對面的沙發落座,説:“沒吃午飯麼,點這麼多。”瞿燕庭擦擦手,從包裏出一沓厚實的劇本,道:“昨晚通宵了,早晨一氣兒睡到中午,錯過了飯點。”王茗雨埋怨地看他:“別仗着年輕不注意身體,早知道約在正經餐廳,吃這些有什麼滋味。”
“沒關係,我墊墊就成。”瞿燕庭將劇本推過去,“徹底改完了,指出問題的幾幕戲我貼了籤兒,師父先看看。”王茗雨展開眼鏡戴上,藉着明媚的陽光翻開劇本。瞿燕庭低頭吃一份高熱量的核桃派,香甜補腦,暗自打算給陸文打包一份帶回去。
吃到一半,王茗雨抬頭問:“準備立項了麼?”瞿燕庭抿掉上的核桃渣,説:“還沒,就年前給工作室的項目組看過一部分初稿。”王茗雨“嗯”了聲,掀開下一頁,在陽光下看久了不舒服,她挑着修改的幾處看完,合上説:“餘下應該問題不大,我拿回去看。”瞿燕庭點點頭,關心道:“師父,你的本子進展怎麼樣?”
“過半了。”王茗雨端起咖啡,心累卻享受,“長篇大戲沒有不磨人的,先潑墨描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再細細修剪,且要下些工夫。”瞿燕庭自省道:“我還要多修煉修煉。”
“你啊,”王茗雨替他分析,“你擅長寫人,就拿孟台説吧,以他的個人經歷拉扯時代背景、政策、整個故事,是不一樣的類型。”瞿燕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