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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冷嗤了一聲。
陸文追問:“到底行不行啊?”陸戰擎道:“要錢就直説,拐彎抹角也不嫌麻煩。”陸文才急中帶慫地解釋:“誰要錢了……問問不行啊?!”沒想到正好被拍下來,陸文奪過手機,先記住是哪家不着調的媒體,然後點開評論。翻了一會兒,他金剛怒目地瞪向陸戰擎。
“靠!”瞿燕庭扒秋刀魚給黃司令吃,問:“怎麼了?”陸文生氣地説:“這張照片我這麼慫,他那麼酷,黑粉説我怕他,給我起了新外號。”瞿燕庭心説父子倆合照也能黑?估計是鬧着玩的,他道:“什麼外號啊?”陸文回答:“……爸寶男!”瞿燕庭使勁抿住嘴巴,垂下頭忍笑,陸戰擎也繃着嘴角沉
了一會兒,終究沒忍住,拐彎抹角地説:“這應該不算黑粉吧。”陸文煩得夠嗆,扒了一盤子烤蝦吃,還有戰斧牛排和小羊腿,都吃撐了,飯後轉移到户外沙發上喝茶解膩。
夜風吹得很舒服,陸文側躺枕着瞿燕庭的大腿,也不管還當着親爹的面。後來陸戰擎看不下去,帶着黃司令散步去了。
瞿燕庭按摩陸文的眉心,説:“紫山的別墅不要賣,那不是伯父送你的生禮物麼。”陸文翻轉九十度,把頭埋在瞿燕庭的腹間,道:“我為了多籌點錢啊,沒考慮那麼多。”手指
進發絲裏,瞿燕庭改
後腦勺,説:“改天把咱們的資金合計一下,做個預算,不夠的話再想辦法。”
“好。”陸文點頭,用鼻尖拱瞿燕庭的肚子,又悶聲加了一句,“老子不是爸寶男。”瞿燕庭樂道:“那你是什麼?”陸文説:“如果註定要我窩囊地過一生,那我寧願選擇管嚴。”瞿燕庭笑得肚子疼,像玩
寵物一樣捧着陸文的腦袋,分叉的髮梢都被他摸滑了,過了會兒,他道:“現在非常時期過去了,我想搬回林榭。”
“啊?”陸文仰臉,“回那個破小區幹嗎?”瞿燕庭説:“那是我家啊,我有房子,一直住在這兒不太好,而且在自己家做什麼都方便。”陸文坐起來:“你指的是做那個事麼?這兒也方便啊,那麼多場景可以選——”
“住口吧你。”瞿燕庭一巴掌按住陸文的破嘴,幸虧別人不在,否則還做不做人了,“我指的是辦公,你少給我發散思維!”陸文略帶遺憾地嘆口氣:“哦,是我多慮了。”瞿燕庭迴歸正經:“那説定了,這週末我就回家了啊。”陸文説:“這兒也是你的家,哎,我發現你分得可清楚了,什麼你家我家的,你的貓都被我爸搶了,咱們不是一家人嗎?”瞿燕庭:“嗯……”
“嗯個。”陸文在夜幕下笑得蔫兒壞,“你是不是暗示我呢,不能搬個家就算了,得明媒正娶啊?”瞿燕庭從沒在兩個男人之間想過這個詞,即使是玩笑也沒有,他遲鈍了兩秒,説:“切,為什麼不是我娶你?”陸文興奮道:“你抓緊時間快娶啊,想娶我的人——”
“繞解放碑三圈是嗎?”瞿燕庭覺得越聊越降智,趿上拖鞋走人,卻控制不住嘴巴,“你要多少彩禮?”陸文顛兒地追上去,單子都拉好了:“哥,給我買大鑽戒,給我買大遊艇,給我買奧斯卡小金人兒!”週末,瞿燕庭收拾東西回林榭,陸文也裝了一隻行李箱跟他走,倆人商量好了,每週回南灣吃兩頓飯,或者陪陸戰擎去俱樂部打球。
不過臨走出了點狀況,黃司令四處潛逃,有了南灣的榮華富貴,再也不想回原來的家了。瞿燕庭氣得血壓飆升,決定以後養一隻值得愛的大狗,於是拽上陸文走了。
《藏身》正式立項,一切從零開始,瞿燕庭身為曾震的學生,被業內無數雙眼睛打量着,都想看他轉行多年並在失去助力的情況下能折騰出怎樣的水花。
電影的整體規劃做了幾十頁,瞿燕庭心無旁騖,懷着沉積多年的熱忱築這場遲來的美夢。
陸文的工作邀約慢慢恢復了一些,但他推掉不少,要專心陪瞿燕庭一起準備電影。
開完會從公司出來,上了商務車,要去拍新一季的宣傳照,陸文翻看通告單,預計拍完可以去工作室接瞿燕庭回家。
他想起點事,問:“對了,《台前幕後》一直沒消息麼?不用換人?”孫小劍忙忘了,回答:“我問過節目組了,明確表示不會換。”陸文説:“他們不介意啊?”雖然事件反轉,輿論翻盤,但一場風波後總會留下反對的聲音。孫小劍説:“有粉有黑才好辦事,你現在的話題度無人能敵,正是節目最需要的。”陸文有點發愁:“可我不想拍了,我要準備電影。”
“那可不行。”孫小劍説,“你必須老老實實,一年內什麼事都不許惹。再説了,借真人秀挽回口碑是多好的機會。”陸文沒辦法了,吐槽道:“那什麼時候拍啊,第一個籤的它,磨嘰到現在怎麼沒動靜?”簽約時很多內容還不具體,孫小劍解釋説:“是這樣,這節目不是兩位嘉賓一組麼,比如演員和導演,歌手和詞作……所以得協調,把台前和幕後的雙方協調好。”陸文似懂非懂:“嘛玩意兒?”孫小劍説:“這麼説吧,你之前要拍曾震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