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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中,謝茂和容自如一直都在互相試探,法裔傳承這事兒作不了假,謝茂
還白玉如意,大抵上就是承認了容自如的身份,對她釋放了善意。
容自如在前引路,陶無極與常思源則互相扶持着跟在謝茂身後,延嗣清平綴在最後。
走進荒山之後,鑽了一次山。
內清涼濕滑,透着寒氣。
一路蜿蜒前行,朝着地底越走越深,一條不知深淺的地下河橫在面前。容自如與陶無極都掏出了一條巴掌大的小舟,釋放在水中,很快就變成近三米長的小船。
“請祖師上船。”容自如一手拉住小船,姿態十分恭敬。
謝茂在“未來時代”原本很適應男女平等的節奏,在他那段虛偽的記憶裏,全民修真,女人只要足夠勤懇聰明,戰鬥力從來就不比男人弱。在謝朝生活了幾輩子,他反倒不習慣讓女人做活了。
哪怕他明知道容自如修為深,拉住一條小船不費吹灰之力,依然覺得讓女孩子幹
活不太紳士。
然而,容自如顯然在眾人中身份地位最高,必須由她親自出面接待謝茂。
謝茂接過她手裏的釺索,示意她先上去:“去吧。”謝茂與容自如同乘,陶無極、常思源與延嗣清平同乘。兩條小船在地下河中輕盈前行。
謝茂注意到掏出小船的是容自如與陶無極,常思源似乎沒有渡河小船的裝備。聯想到先前幾人的談,謝茂猜測,通過地下河前往的目的地,未必是常思源的“家”。
儘管他也稱呼容自如為師哥,一口一個我家師哥,但,容自如看上去和陶無極更加親近。
“如今距離你媽媽出生的時代,有多少年了?”謝茂問。
他和衣飛石掉入時空裂縫之前,容舜和童畫的女兒才剛出生,以容自如的母親作為座標,兩邊都能比較輕鬆的計算時間。
容自如算了算,才回答説:“近六千年。”
“如今用什麼紀年?”謝茂問。
“新曆。今年是新曆104年。不過,這是我們的紀年方式。外界使用蟲族曆法。”容自如説。
新曆僅有一百多年。容自如在計算時間時停頓了片刻,如果在新曆之前,人類使用的依然是公元紀年,她本不必算那麼長時間。除非,在新曆之前,人類已經使用了別的紀年。
“我錯過了很多時間。”謝茂看似隨意地説了一句。
容自如知道他想問什麼,可是,説起來,真的是:“一言難盡。”
“在我那個時代,曾經推算過蟲族入侵地球的時間。應該是在一萬七千年之後。”謝茂對此表示不解,“整整提前了一萬年。”容自如低頭划槳,似乎很難啓齒。
兩邊的船槳將清涼的地下河水嘩嘩破開,小船如同落葉般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