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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有一抹擔憂,卻沒有多説一句。只是靜靜地陪着衣飛石。
靈台紫府,都是人最要緊的地方。
徐蓮連魂都散盡了,只剩下這一縷執念,除了放進靈台用神魂養着,別無他法。
如今的徐蓮時刻不停地承受着剖身之痛,十一個輪迴,永囚不免。衣飛石把徐蓮裹入神魂之後,徐蓮的痛苦就直接作用在衣飛石的神魂之上。
儘管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依然會對徐蓮的痛苦同身受。最難受的是,他不僅能
覺到徐蓮的苦楚,這種痛苦還會讓他想起徐蓮對自己的孺慕之思與為自己做出的犧牲,尤其為小弟子的下場難過。
“清平,守住門户,不讓人進來。”謝茂吩咐道。
延嗣清平領命出門。
謝茂捧住衣飛石臉頰親吻幾次,讓他獨自睡在牀上,自己則起身,訣變幻身周擺設。
人在自己悉地、
覺安全的地方,總是會更放鬆些。衣飛石原本就不好了,再躺在這麼完全陌生的環境裏,神經越發緊繃。
謝茂先將屋內擺設換成了如今常住的京市別墅,衣飛石非但沒有放鬆下來,反而越發顯得緊張。
謝茂都沒空震驚,咱們的子是有哪裏不好?竟然讓你這麼戰戰兢兢?——衣飛石心思重,恢復了記憶的衣飛石心思尤其地重,他也不是頭一回知道了。
謝茂又將擺設變幻成前世住了幾十年的太極殿。
依舊是不好,衣飛石脊背都直了。
住雲台?
依舊不好。
謝茂試了幾次,對衣飛石的擔心依然是有,到底多了幾分微苦。
他記憶中那麼君臣相得毫無猜忌的謝朝,一世相伴生死相隨,幾十年啊!竟然都沒有一個地方能讓小衣安安穩穩地躺下來麼?
轉念,他又想起衣飛石的心魔。
或許,在小衣恢復記憶之後,曾經有多心安理得,如今就有多恐懼懊悔吧?
他將二人生活過的地方都試了一遍,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忍疼回到牀邊,重新將衣飛石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