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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衣飛石,以後不用跪在門前等吩咐。隨便找個地方坐着,或是自由活動也行。以衣飛石目前的修為,跪着聽差其實不怎麼難受,畢竟是修士。
只是被謝茂關心了一句,他又忍不住心頭狂跳:“臣謝君上。”謝茂轉頭回卧室,開了一盞小燈,靜靜聽着。
在起居室的衣飛石很快就離開了。他知道衣飛石不敢多想,他説不必暖牀,不必服侍安置,衣飛石還留下做什麼?難道衣飛石還敢強行闖進他的卧室麼?進來做什麼呢?
…
…走得也太快了些。謝茂在牀邊坐下,輕輕撫摩衣飛石昨天睡過的枕頭。這是……
小衣的味道。
※接下來的幾天,謝茂與衣飛石的子都過得相對平靜。
暫時了擺了上界各種紛至沓來的煩惱與事務,謝茂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適應這副皮囊,他每天都會花很長的時間用水
和陽光撫
自己。衣飛石則負責照顧他的三餐飲食。
二人見面的時間不能算太多,除了一起吃飯,陽光好時,衣飛石也會陪着謝茂曬太陽。
偶爾謝茂會讓衣飛石到跟前跪下,履行諾言——傷害他。
大約是知道牆內的謝茂正滿頭包,外邊這個謝茂動手緩和了許多,遠沒有初兩那麼兇殘。
有時候是緊一緊筋骨,有時候是吃些症狀痛苦的藥劑,有時候就是單純的罰跪。時輕時重,也不會持續很長的時間。
衣飛石多半是不求饒的,以他的耐力,這些小懲戒實在不到忍不住要求饒的地步。
直到被謝茂多看幾眼,問他:“不疼麼?”他才“不得已”吭哧吭哧尋找合適的氣氛,開始求着謝茂,一句句説軟話,祈求饒恕。
懲罰結束之後,衣飛石都會鬆一口氣。他除了自己收拾殘局,將一切還原,將自己的冷汗或偶爾淌出的鮮血收拾乾淨,還會小心翼翼地看謝茂的表情。
他希望自己領受的責罰能讓謝茂滿意,希望謝茂能領會到他認罪伏法改過自新的誠意。
可惜,不知道是離開君上的時間太久了,也可能是與先生相處的時間太長糊了衣飛石的認知,他很難從謝茂的表情上判斷出真正的想法,也不知道謝茂是否滿意。
除此之外,謝茂再也不曾讓衣飛石去暖牀,這讓衣飛石徹底放下了心頭大石。
痛苦可以忍耐,不可言説的齷齪慾望如何忍耐?在謝茂明確表示不需要暖牀之前,衣飛石已經準備好了鎮靜藥劑。替君上暖牀之前,他會先服藥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顆藥能讓聖人冷靜半年,藥效非常霸道兇殘。好在君上直接免了暖牀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