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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飛石沒有動。
於是謝茂的這雙手從肩頭緩緩往下,滑過衣飛石緊實的背肌,摟住了衣飛石的。
衣飛石依然沒有動。
謝茂的手臂收攏時,衣飛石的身體很自然地貼緊了謝茂的膛。
——就像他們曾擁抱過的無數次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謝茂的手指最終停在了衣飛石的帶上,低聲問:“這可以嗎?”讓你能不能冷靜兩天再談去雲海神殿的事,你説不能。那這樣能不能呢?
謝茂解開這道金屬扣的速度可以很快,畢竟相處了幾十年,這動作得太
悉了。但他並未徑直動手,而是詢問衣飛石的意見。你的衣服,我能不能
?我們的這一段親密關係,還能不能繼續下去?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有什麼打算?
“先生。”衣飛石按住他的手,避開了這個問題:“我回去看一眼,很快就回來。”衣飛石自然沒有很用力,可這就是不折不扣地拒絕:不是不行,現在不行,你等我回來再説。
謝茂的手指就這麼卡在了金屬扣上,衣飛石沒有用力,他也不曾受傷,可是,都沒用力,衣飛石輕輕一帶,謝茂的手指頭就卡在那裏了。這在從前簡直不可想象。
小衣竟會對我動手?我明明也沒有強行去解帶。
他停下了。他在詢問。
衣飛石完全可以直接説不行,完全不必去按住他的手。就好像他會強迫地做些什麼。
“這也不可以了。”謝茂臉上的表情説不清是氣是笑,還是自嘲,緩緩將手收了回來。
這種事情上,他從來就不曾違背過衣飛石的意願,從來不曾勉強過衣飛石。
此次伸手不是真要親熱,不過是一次試探。衣飛石給了他結果,他自然不會腆着臉強行貼上去,只是問:“你在下面經歷了什麼,翻臉就不認人?
…
…被人斬了前塵?”見衣飛石不肯説話,謝茂又問:“我與你這麼多年情分,問你要一個代,總是該得的吧?”説這句話時,他適才所有的苦澀自嘲已恢復平靜,看上去並不失態。
衣飛石卻知道他傷心了。
“不是不可以。”衣飛石迅速鬆手抵開了間的小扣,將皮帶
了出來,擲於地上,上前反手回抱住謝茂,低聲辯解,“什麼時候都可以。”二人呼
團在一起,世界就變得寧靜了。
剛才所有的不馴、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