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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説錯話了,您指教我。”衣飛石姿態放得很低,對君上總得小心些。
謝茂仍舊在等着他作為“物件”。
衣飛石無可奈何,只得將自己化作鎧甲,靜靜擱在牀榻上。
謝茂伸手在鎧甲上輕輕撫摩,依然不滿意:“你最初是一件小衣。”若非此刻已經化作鎧甲,衣飛石整張臉都要紅透了。他突然意識到,謝茂不是在生氣,也不是在制裁他,明明就是在……欺負他!
君上不會這麼輕褻,先生也不會這麼壞!
但是,他倆融合在一起,就能幹出這麼欺負人的事來!
覺到謝茂的手在鎧甲上輕輕磨蹭,衣飛石就知道他是在催促。怎麼辦?不聽話直接變回人身麼?這麼做當然也不會怎麼樣,不管是君上或是先生,這種事上都很尊重他。他不願意就可以拒絕。
可是……衣飛石猶豫了不到兩秒鐘,很沒骨氣地化作了一片小衣。
他本來就是主人的一片小衣。
謝茂對此毫不意外,將他從牀上撿起,似是受了一下久違的觸
,隨後將他貼身。
衣飛石:*&¥##@¥%這……讓人吐血的覺……真是……久違了。……衣飛石化為人身時,臉紅耳赤,緊盯着謝茂。
“生氣了?”謝茂含笑摟住他,將他上的濕滑抹下,“是不是覺得我更變態了?”衣飛石一反常態無比安心地伏在他
膛上,搖頭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了和主人相處的
夜夜,想起了久違的相親知覺,他原本就該貼在謝茂身上,為何會覺得疏遠羞恥?
人做得久了,才會有那些規矩和束縛。做器物的時候,是不是更加暢快歡喜?什麼都不必管。
不過。
衣飛石的手撫在謝茂緊實的膛上,心想,終究還是做人好。
做小衣,只能擦身止血。做人,就能與主人在一起,做許多許多快活事了。
此後千年萬年,夜相隨。
再無遺憾。
※天庭上線一百年。
謝茂與衣飛石在小世界裏居住了一百年。
這期間除了謝茂偶爾出來看看天庭測試組遞來的條子,幾乎沒人看見衣飛石面。
所有人都知道衣飛石在閉關。
至於閉關做什麼?大概是為了練習悉掌握天庭?
劉敍恩倒是知道師父在幹什麼,卻也不能跟任何人討論。開玩笑,往説説那個沒記憶的傻白甜謝茂也罷了,如今的君上記憶齊備、心狠手辣,還有點……害羞(?),他能做得,你説不得。
敢討論君上和師父的牀幃之事,半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骨頭,夠不夠剁碎了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