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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看得懂謝茂本子上的符號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他那個本子,代表着能夠擊敗宿貞的咒術知識。誠然這不是謝茂自己所擁有的玄學知識,然而,他願意轉手教給容舜,也足夠讓人吃驚了。
沒有人不渴求更強大的力量。容舜對此極其動心。
“……您什麼時候要?”容舜決定自己先做一個框架,有信號了再傳回公司讓下屬去細化。
“不着急。怎麼也得回國之後才能開始籌備吧?”謝茂也不是胡亂指揮,“隔行如隔山,這道理我明白。不過,你再陌生,接到的資訊也比我和你老師多一些。我只看一個大概的預算,你多準備幾個方案。具體的,我會請一個諮詢公司。”謝茂的想法和容舜大致吻合,都是先拿個框架,細節再讓懂行的人來補充。
——知道大概需要多少錢之後,謝茂才能決定用哪種方式賺啓動資金。總不能真像岳雲説的,藉着石一飛的身份去容家打秋風吧?沒有這樣的道理。
謝茂繼續研究咒術,容舜打開文檔寫預算,那邊常燕飛繼續看動畫片。
看着看着,容舜就發現常燕飛在抹眼淚……屏幕上,一個皺紋多得誇張的老太太,正在回憶爸爸。
容舜不得不呼喚空乘,給常燕飛要了些紙巾。發覺容舜英文利能和空乘正常
,常燕飛連忙表示:“來杯水。”幸好有假表弟在。
空乘送來水和紙巾,容舜先遞給謝茂,再回頭時,常燕飛已咕嚕咕嚕把兩杯水都喝光了。
“表弟,你看過這個動畫片嗎?”常燕飛抹抹眼淚,問。
表弟這個詞太扎心了。容舜敲鍵盤的指尖停頓了一下,解釋説:“我工作比較忙。”
“哦,那我跟你講這個動畫片。這個故事的世界觀是,人死亡之後,家人供奉他們的照片,每年亡靈節,死去的人就能從亡者世界回到家裏,與家人團聚。如果活人世界沒有人記得亡者了,這個鬼就會從亡者世界裏徹底消失。我有一個想不明白的問題。”不管容舜願不願意和他討論動畫片,常燕飛逮着容舜就不放:“沒有照相機之前,他們怎麼辦?”
“畫像?”
“那誰是第一個知道要供奉先人畫像的人?”
“這是個動畫片。”容舜很無語。這種玄學問題,你問誰不好,問我一個門外漢?
常燕飛不説話了,繼續看動畫片。
看着看着,他又抹眼淚,動得不行,片刻後:“表弟,我要補充水份。我不會説英文。”容舜只得再度停下來,幫他叫空乘服務。
整整一個晚上,常燕飛都在不停地叫表弟,表弟我想喝水,表弟這個音量怎麼調?表弟廁所在哪兒?表弟廁所門我打不開,表弟我好像有點餓了,表弟我能吃你的小餅乾嗎?表弟,表弟,表弟……
飛機降落在巴黎機場時,小睡了半小時的常燕飛神奕奕,容舜被他鬧得差點神經衰弱。
“待會馬上就要飛倫敦,不用再過安檢,廁所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