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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沮喪,他説,“林澤井沒有來看他的演唱會……黃耀那麼期盼他能來,可是他沒有來……”佐繁低頭親了親他的臉蛋:“怎麼覺你比黃耀還傷心?”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到了很多事。”簡尋撐着坐起來,把頭靠在佐繁的膛上,“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想着你,想着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喜歡我的樣子。喜歡上一個人很容易,可是一直喜歡一個人,就會好辛苦。”佐繁的身子僵了僵,然後伸出臂膀環抱住簡尋:“我不辛苦。”簡尋用力搖頭:“黃耀説羨慕我能被你喜歡這麼多年,可是,可是我替你好不值啊,我這麼久才開竅,讓你等了這麼久,我想補償你,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你什麼都不缺,什麼都比我好,我能……我能給你什麼啊?”簡尋軟軟趴在佐繁懷裏,説着不着邊際的醉話。
佐繁輕輕嘆息一聲,像摸小動物一樣一下一下温柔地撫摸簡尋的背。
你什麼都不用給我,你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傻瓜。
緊接着,他覺有一雙小手在不安分地解他的皮帶。
佐繁:???
“你在幹什麼?”簡尋沒有理他,執着地跟皮帶作鬥爭,喝了酒手指不靈活,解了半天解不開。
佐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寶,雖然你難得主動我很高興,但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簡尋半挑起眼皮望着他,臉頰上紅暈越來越明顯:“噓……我好不容易才想到我有什麼能給你的,你要阻止我嗎?”佐繁看着他慌亂的小手,忽然按住了,聲音微微帶點沙啞:“既然如此,我幫你吧。”.
黃耀非常討厭跟老闆們的飯局。
特別是林澤井還不在場的飯局。
以前有這種飯局林澤井不是幫他推掉,就是帶着他一起出席,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活在烏托邦裏,那些骯髒的易從來輪不到他。
公司裏偶爾會傳這個練習生被某某股東包養,那個練習生上了某某股東的牀。
每次這種傳聞黃耀都很吃驚:“真的假的?我也好想被包養啊,為什麼沒人看上我~~”他這麼説的時候,林澤井只是在一旁自顧自看手機,並不理他。
只有經紀人niko心裏清楚,要不是林澤井,以黃耀這張妖孽臉,可能早就被賣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看着黃耀不諳世事的樣子,只能默默嘆一句,林澤井把他保護得太好了。
在niko眼裏,黃耀就像一隻被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羽美麗,傲嬌任
,吃穿不愁,還有人供着。而且,和別的金絲雀還不一樣,別的金絲雀的飼主養這隻鳥不是白養的,那是要索取報酬的,籠子裏的小鳥不但要給飼主唱歌跳舞,逗飼主開心,還要承受有錢人的惡趣味,偶爾被拔
羽
或者被轉手賣掉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反觀黃耀這隻金絲雀,白吃白喝,又被捧着,全世界都喜歡他聽他唱歌,但是全世界都不能碰他,最奇怪的是,連飼主自己都不碰他。
飼主並不需要金絲雀給他什麼回報。
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難懂。此時此刻niko坐在黃耀身邊,幫他擋酒,這也是林澤井代的。
他帶黃耀參加這次飯局是提前知會過林澤井,並且經過他同意的。
電話裏林澤井只代了一句話:“別讓他喝醉。”酒局進行得差不多了,也該到了帶黃耀回家的時候了,結果突然一個股東卻按住黃耀的手腕説:“這麼早回去做什麼,我們接着下半場啊。”這就很微妙了,以往林澤井在,大家都不敢動黃耀,心裏知道這是誰的人,黃耀身上貼着林澤井的標籤,安安穩穩地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呆了這麼多年。
niko連忙站起來,討好地説:“李總,我們小黃連續辦了好幾場演唱會,實在是累了,下半場他是玩不動了,您就放他回家休息吧?”李總臉上笑意不變,手卻也不放開:“你不要緊張,我又不是要帶他去什麼不好的地方。”黃耀來之前已經跟簡尋喝了不少酒,來這裏又喝了幾杯,已經醉了,他暈暈乎乎對李總説:“去哪裏玩?”
“你想去哪裏玩?”黃耀想了想:“我可以去遊戲廳嗎?”他以前打工的時候最喜歡遊戲廳,每天下班就跟同事去遊戲廳裏開賽車,抓娃娃,後來當了明星,他再也不能隨意外出。
李總説:“當然可以,這附近有我的商場,裏面有一個遊戲城。”
“真的?”黃耀半信半疑,“可商場人那麼多,我沒戴口罩和帽子……”
“沒關係,不用戴,我讓保安清場。”黃耀:“你這麼厲害。”李總:“跟不跟我去?”黃耀:“去啊。幹嘛不去。”niko額頭直冒汗,李總是除了林澤井以外第二大的股東,如果李總堅持,黃耀又想去,那他本不能阻攔,情急之下,他給林澤井發了一條消息:李總要帶黃耀走。
發短信的這個空擋,黃耀已經起身了。
李總問他:“你玩遊戲很厲害?”
“當然。”黃耀自信滿滿地説,“我抓娃娃從來都是需要拿超市購亅丅物車來裝的。”
“哦?這麼厲害,那一會兒讓我好好看看。”金絲雀被保護得太好有一個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