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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紀人帶我去的,半路經紀人不見了,那個人進來就要強迫我。”周卑説。
“你經紀人是馮享?”周卑點點頭。
宿郢又問:“所以你就説你有艾滋病,是為了嚇他?”周卑又點點頭。
這就説得過去了,簽約藝人時都會做身體檢查,要一份健康報告,至少得知道自己即將籤的人是不是癌症病人,是不是傳染病。
畢竟娛樂公司是搞娛樂的,不是搞慈善的,不可能簽了人還要幫人看病。
他之前還在想,周卑的身體是怎麼被趙果簽下來的,現在看來,這個周卑是沒有病的。
沒有病就好。很好。
至於那個馮享,他會找趙果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他放下心來,跟周卑説:“你還是離這個圈子遠一點,這個圈子很亂,明星不是那麼好當的。”周卑看着他點點頭。健康的人果然跟不健康的狀態都不一樣,還是那張臉,那幅長相,但並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周卑那樣瘦弱單薄,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年輕人的生氣。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宿郢説着就準備叫車了。
“你認識我嗎?”周卑叫住他。
“什麼?”
“你認識我嗎?”周卑重複了一遍,“你好像認識我的樣子,我們見過嗎?”宿郢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想了想,説:“我認識你的老闆,趙果,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周卑看他急着走的樣子,沒攔着他,只是在他上車的時候跟他中規中矩地説了一聲“謝謝”,一聲“再見”。
上了車,宿郢跟司機説了褚嚴發過來的地址,準備開車時,他聽到有人在敲他旁邊的車窗,轉頭一看是周卑。
他讓司機先別開,猶豫了一秒,把車窗放了下來。
“怎麼?”周卑衝他笑了笑,抿了抿嘴,試探着問他:“宋先生,能留個聯繫方式嗎?”宿郢一愣。
周卑有些拘謹的樣子,見他不回答連忙擺着手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想請您吃個飯,謝您今晚的幫助。”曾經的二十歲出頭的周卑,最擅長的就是掩飾自己的情緒。
他喜歡不喜歡你,討厭不討厭你,他高不高興難不難過,單從他的臉上你是看不出什麼的,你看到的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他甚至能夠讀上幾十上百本心理學專業的書,不為治療自己的問題,只為了能做個討人喜歡的人,為了能夠應付定期不得不去面對的心理醫生的火眼金睛,為了自己能夠在無人知曉的黑夜盡情地墮落而不被人察覺。
為了能悄無聲息地踏入那條河。
那個周卑聰明得過分,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