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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您不能這樣抱我,父親説我是帝國的繼承人,要注意儀態。”宿郢被逗笑了,瞧瞧戎瀝這一臉嚴肅又害羞的樣子,起了壞心思,故意抱緊他道:“反正你父親又不在這裏,怕什麼,你不説我不説,他不會知道的……”正説着,宿郢便聽到了門口方向有人咳嗽,抬頭一瞧。
“……”
“……”李希爾。
李希爾旁邊,站着戎紀。
戎瀝也看到戎紀他們了,石化了幾秒,回過神後一下子騰地從宿郢腿上跳下來:“父親,希爾爺爺。”宿郢看到戎瀝背在背後的手指擰巴在一起,再瞧瞧那小小的側臉,嚴肅得跟他那從沒笑臉的父親有一拼。
這長大可別成了戎紀翻版。
這樣想着,便抬眼瞧了瞧,不料一眼就撞進了戎紀那雙泛着紅血絲的深邃而複雜的眼睛裏。
那雙眼睛看着他,又像沒看他。
盯着他,卻像盯着別人。
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談不上生氣,卻也沒有什麼故人相見的喜悦。他只是這樣看着,眼睛一眨,複雜也沒了,垂下的眼睫遮住了所有的東西。
為了不讓戎瀝過於緊張,宿郢主動跟戎紀打招呼:“好久不見,戎將軍。”半晌。
戎紀因病變得沙啞的聲音響起。他沒有回應宿郢的招呼,而是對戎瀝説:“整理好你的儀態,然後到我辦公室來作報告。”那聲音冷冰冰的,一點兒都不像一個父親的聲音。
第168章自由的鳥(十四)那天,戎瀝被叫走後就再也沒回來,只聽説在將軍的辦公室裏爆發了一場爭吵。
説是爭吵,不如説是戎瀝一個人的控訴。
“我討厭你!”
“你不配當我的父親!”
“全宇宙我喜歡誰也不喜歡你,我最討厭你!”隨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辦公室裏重新恢復了死寂。
那天他因為突然有事,所以提前離開了,這些消息都是後來李希爾他們告訴他的。
也是同一天,直到凌晨,宿郢也沒有再收到那個陌生電話的短信問候。
不知怎麼,他那時候就有種預,他再也不會收到那個問候短信了。
而就像他預到的那樣,他確實沒有再收到任何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