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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景王當與他簽下婚書,他們就算是夫夫了,這場大婚更像是對世人的宣告。
宣告從今以後,你只屬於我,我也只屬於你。
景王讓王喜招待賓客,自己陪李魚回到婚房。
他已養成了習慣,全程時不時都會看一眼銀漏斗,小魚變身時限快到了,他務必要守着他,大喜的子,不能讓他有一絲驚慌。
閒雜人等都被清了出去,景王用喜秤撥開李魚額前的珍珠步搖,兩人相對凝視片刻,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景王手摸向袖子,李魚期待地望着他,猜他這次會拿出什麼紙條來,也有可能是屬於大婚的別出心裁的禮物。
但是景王袖中並無玄機,而是從袖子後面,出了一隻長圓的匣子。
景王將匣子打開,匣子裏盛着一卷畫軸。
李魚在他眼神示意下地將畫軸展開,這原來是景王畫的一幅羣魚圖,圖上攏共六條栩栩如生的魚,兩大四小,大的中有一條銀為底泛着金,正是李魚的魚身,小的則是金、銀、金混銀,還有烏黑,很容易就看出是四條魚崽。
可是不對啊,李魚數了又數,他加上魚崽應是五條,畫上多出來的另一條大黑魚,是誰呀?
李魚思索良久,直到瞥見景王婚服下面是玄袍子,李魚這才意識到,景王把他自己畫成了這條大黑魚,羣魚圖,分明畫的是魚魚一家。
李魚尤其喜歡這條威風的大黑魚,看了好一會兒,才不舍地把畫收起來,回道:“多謝殿下相贈。”送完了新婚賀禮,景王依舊用圓房那合巹過的一雙玉杯,倒滿青梅酒。
這次是李魚率先飲了,調皮地撲過來渡給他喝。
銀漏緩緩吐着沙粒,兩人的身影在喜牀上滾動、抵死糾纏。
正當火熱之際,隔壁不合時宜地傳來一陣又一陣嬰兒啼哭。
李魚、景王:“……”兩人皆停下動作,對視了片刻。
李魚還在息中,可憐巴巴求道:“殿、殿下,孩子們……”做爹就是這點不方便,總不能只顧自己顛鸞倒鳳,不顧孩子。
景王認命地平復了一下呼,去隔壁把幾個孩子抱過來。
大寶、二寶、三寶、四寶哭得小臉都皺成了一團,他們好容易才被帶去喜堂看熱鬧,可是魚爹竟沒有發現他們,且一會兒工夫兩個爹爹都不見了,孃很快又把他們帶回來,沒有抱抱安撫,自詡最懂事的大寶都要炸
了。
景王爹爹一出現,另幾個寶立刻有默契地收了聲,哭過頭剎不住的四寶不小心打起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