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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陲鴨很有勁道,把男子啄疼了,為了大計,也只能默默忍着。
秦氏走慢了些,將男人領到內間,裏邊牀上躺着一個孩子,臉朝裏睡得正香。
秦氏快步走進去,輕輕喚了聲:“大少爺。”孩子糊糊轉過來,男人遠遠瞥了一眼孩子的長相,與自己拿到的畫像一致,已心裏有數。
孩子眼看就要醒來,男人趕緊讓秦氏繼續把孩子哄着。
等孩子睡着了,男人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蒙在孩子臉上,捂了一會兒。
秦氏以為他要害小世子,連忙要去搭救,男子一把將她推開,估摸着時候差不多了才把帕子取下。
這帕子捂得並不嚴實,不會奪人命,但是帕子上抹了曼陀羅花粉,能致人昏睡。
男子見孩子是真睡了,才放心從另一隻袖中掏出一
銀針,一隻白瓷瓶。
秦氏癱倒在地,不忍再看。
取完血,男子又從孩子戴的一雙銀手鐲裏拿了一隻,揚長而去。
這一切,都被呆在隔壁屋等着的人看在眼裏。
“走了嗎?”李魚懷抱着大寶,給景王比手勢。
景王點點頭。
大寶坐在魚爹懷裏,大氣都不敢出,他也瞧見方才的一幕了,秒懂了魚爹説的可怕。
大寶知道自己還太小,什麼都幹不了,索硬是記住了那人的臉,想以後告訴皇帝爺爺。
景王確定安全了,搖動玉鈴,王喜不多時領着秦氏進屋。
秦氏低眉順眼地站着,景王令王喜將秦氏立的借據撕了,算是獎賞,秦氏連連叩謝。
牀榻上躺着的“孩子”縱身躍下,亦來到景王所在屋子裏,當着景王的面取出一瓶藥水,練地抹了把臉。
原本和大寶一樣的小胖臉,頓時變化成了成人,就連聲音也是大人。
這其實是一個身形與孩童差不多的侏儒,是景王手下一名特別的侍衞,景王喚他來,是為了與秦氏、王喜一起合作,演一齣戲。
侍衞行完了禮,抬起頭,李魚目光刷地一亮,覺這侍衞賊厲害,裝大寶起碼有五分像,只是躺着,仍有些差別的身形倒也看不出來。
拿來騙本沒見過大寶、僅靠畫像來辨認的男子,綽綽有餘。
“你這是易容嗎?”李魚動地問。
書也穿了,魚也變了,孩子都生了,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