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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沁。”這下是來自明夕的怒喝:“你給我放開他。”元沁美目在玄燕飛身上。
一眼之中飽含太多東西。有無奈,辛酸,苦澀,悲哀,痛苦......她以為玄燕飛不懂,玄燕飛卻在此時攔住了千霏雪和明夕二人。
元沁悽然:“這些年,我只記得我恨你,卻想不起來為何會恨你。”
“腦海中,始終響着大哥説的話,他説你負了我,我應該恨你,應該報仇,應該殺了你。”玄燕飛眼神複雜,後他輕嘆:“元沁。許多事該過去的,我已經放下了。”元沁輕輕搖頭,揚起悽楚的笑容:“你放下了。可我呢......放不下。”一句話。令氣氛又緊張起來。
“那時我自幽篁那裏學會無情訣,又被大哥着吃了那顆忘情丹......忘了許多事後,反而令我更專心於武學上面。”無視於眾人對她的警惕,元沁自顧自講了下去:“後來啊,我就創出了無心訣。我覺得你負了我,就必須要殺了你。”她秀容笑意更深,意有所指:“其實那次喝酒,你知道的,我有機會的。”玄燕飛沉默。
她帶着乞求的語氣:“燕飛,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你和我,不能和以前一樣麼?”玄燕飛就那麼看着她。像是看在骨子裏,深入心肺中。然後。果斷一句:“不能。”元沁難掩失望的:“為什麼?”玄燕飛道:“有些事,一旦錯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你要殺我我不怪你,如果讓我就此負瞭如塵,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是什麼令視線那般模糊。
甚至,開始看不清眼前男人的樣貌。
這才想起來啊。那時所有人都因元奉而遷怒於她,是玄燕飛,信誓旦旦的在眾人面前説她和元奉不同,拼命的護了她。
元沁閉上眸子。抬頭向上將腔內鬱氣輕呼出去,努力平復了喉口的苦澀痠痛。
她再睜眸時,表情恢復如常。
“北方家的小子,你父親北方震,為何而改名?”她很好奇。印象中那個痴劍道的北方震,對於武學之外的事情都是不屑一顧的態度。
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不僅娶生子,更是為此改了名。
雖不知元沁為何在此時問他這個問題。
大師兄還是道:“我父北方震改名北方一敗之前曾説,與天下高手過招,無一落敗。唯獨輸了心,所以就不能算無敵了。”
“......輸了心,就不算無敵麼。”那大哥,真的是因為眾人圍剿體力透支而死麼。
到頭來。
終不過,是個情字。
元沁表情像笑又像哭。因景觸情,或又是因情觸景。
她忽然將大師兄用力推向了玄燕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