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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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看着自己,帶着種惘然和不知所措的情緒,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心口的地方,才應道:“對啊,真的好夢幻啊。”攤販的叫喊聲正式開啓一天的清晨。何忍坐回曾陸離的旁邊,問他:“現在幾點了?”

“你為什麼總是要問幾點了啊。”曾陸離邊從口袋裏找手機邊問,“就這麼想離開這裏嗎?”何忍被他問的哽了一下,説:“你瞎想什麼呢。”我是想確認一下還能留在這裏的時間有多少好不好。這句話被他了回去。

曾陸離把手機屏幕晃給他看,上面標了“6”的數字。何忍又用胳膊撞撞曾陸離,站起身來道:“趕緊起來,我帶你去買早飯,吃完早飯我就走了。”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跟你在一起比拍戲還累。”曾陸離抱怨道,還是任勞任怨的站起來,跟在何忍的身後一路走下樓梯。

曾陸離在他小的時候就覺得賣早點的人絕對是最早起來的人,他每次揹着書包出門等公車,路上的行人沒有幾個,卻從來不覺得害怕,就是路邊的早餐店裏亮着的燈像是指引一樣,跟着走就不會路。

早餐車已經稱職的推到旅館的門口,戴着布口罩和線帽的老站在早餐車的後面,手放在口袋裏瑟縮。

何忍把一張五塊錢遞過去,換回來兩杯白粥。老眯着眼睛問候他:“這麼早起來啊。”用的是白城本地的方言,曾陸離聽不懂,兀自低頭喝粥。

何忍笑道:“要起來工作。”

“對啊。”説,“不工作還怎麼活啊,什麼都要錢。”看向曾陸離問,“你的弟弟嗎?”

“不是,”何忍沒有順着她的目光回頭看,輕描淡寫道,“是我的愛人。”他一直覺得“愛人”是一個很慎重的詞,就像是出去留學,許多人在約會的時候常談“ilikeyou”,閉口不提“love”。他們通常只會對自己認定了要認真下去的人説那個詞,因為一件事情稀缺才寶貴,濫用則不堪。

“love”這個詞太沉重,即使是最沒心沒肺的人也不想拿來騙人。

看着他,沒有説話,好像是被他的回答嚇到開不了口,不知道兩個男人是怎麼可以談的戀愛。

他以前也不知道,也沒想過,所以可以理解,也無所謂。

——何忍這次離開,他們兩個又要再等一週之後再見。曾陸離本來這一週在劇組兢兢業業的拍戲,以為等週末沒有排自己的戲,可以請假去市區找何忍。沒想到何忍週末臨時飛去北市監工,商導又給他和鍾澄新加一場對手戲。這下子休息也泡湯了,他半夜三更爬起來背台詞,比高考的時候還用功。

這樣子的狀態又過了半個月,電影徹底殺青。所有的演員和工作人員按以往的慣例要一起聚餐,地點就定在白城大學旁邊的酒店。曾陸離一拍腦袋,坐在包車後排看見白城大學的校門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畢業論文從進組以來就沒有動過,暗道不好,趕忙要翻出來自己和導師的羣看。

鍾澄坐在他旁邊的位置,看見他的動作,問:“你怎麼了?看見自己的母校是這個反應。”曾陸離説:“就是看見了才想起來自己的畢業論文還沒寫,不慌才怪。”鍾澄一副被他説的話逗樂的樣子,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笑。

司機開車很快,直接開進酒店的地下車場裏,鍾澄問和他們坐一車的李姐:“門口不就有停車位嗎?怎麼還費了這麼多功夫從後面的路繞進停車場裏?”

“怕媒體拍啊。”李姐説,“劇組聚餐最容易拍出什麼新聞了。更何況是商導的劇組,賣了能夠賺錢,放出來也可以博人眼球。”

“我剛剛都有一絲希望以為媒體是來拍我的呢。”鍾澄大大咧咧道。

李姐笑着説:“你現在是希望,等以後真的有很多人關注你的生活,就不會希望了。”

“誰管以後呢,”鍾澄説,“做演員不就是想讓更多的人能看到自己嗎?如果沒有很強的心理素質,那也不用做演員了。”李姐皺了皺眉,罕見的沒有附和她説的話。

他們三個人從車上下來以後直接從旁邊的電梯走,李姐帶着他們去包廂,過一會兒商導他們才過來。大家雖説是朝夕相處,其實也才認識快兩個月的時間。彼此坐定後見了還是有些尷尬。鍾澄身先士卒的站起身,敬酒道:“我作為一個小小的演員,在劇組裏待了兩個月的時間,真的非常謝也非常佩服大家了。如果我有讓大家不滿意的地方,也還請多多指教。”然後先把酒杯裏的酒喝完。

不管她説的話得體還是不得體,至少這個僵局是被打破了。副導演和李姐也開始説起話來,房間裏熱熱鬧鬧的。曾陸離旁邊的鐘澄話沒斷過,熱切的很,曾陸離就只顧往自己的嘴裏新上來的菜和,順便想論文的思路。

他這邊正神遊到不知道哪個地方去,那邊聊的熱火朝天的話語裏突然提到他的名字。曾陸離猛地回過神來,聽見張叔打趣道:“鍾澄啊,我看這戲拍下去,你和曾陸離的默契倒是越來越好了。”李姐知道鍾澄的心思,暗中推波助瀾道:“我看商導火眼金睛,挑選的演員每個的氣質形象都最契合電影的角,像陸離和鍾澄,演到最後不就是對情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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