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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紅舞鞋是帶了高跟兒的……
踩得他有點疼。
江
霆的護目鏡沒放下來，但夏燒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
他全身肌
藏匿在騎行服下，唯獨脖頸
在了外面，衝鋒衣領口灌進去不少冷風。
沒一會兒，他
覺到冷了，捏了捏領口。
前方騎單車的女孩兒們推推搡搡，終於有人率先停住。
下車的女孩兒正要往這邊走，小馬路對岸的燈由綠變紅，她停下了。
“繼續走吧，”江霆看夏燒跨着小薄荷過來，斜過眼神去看斑馬線旁的燈，對麥克風説:“還是你走前面。”
“不等？”
“等什麼？”
“馬路對面。”夏燒抬抬下巴。
“小妹妹，”從語調聽不出江霆任何情緒，“鬧呢。”
“收到。”夏燒恍恍惚惚的，眼前全是江霆那條踮腳尖的腿。
他低頭看一眼自己白
的騎行服，再看小薄荷藍綠相間的車身，想起火鍋店飯後贈送的薄荷糖的包裝，忍不住笑起來。
莫名其妙的，江霆聽他笑，自己也彎彎
角，“怎麼了？”
“沒什麼！”夏燒擺擺手，朝他指路，“那一條是吧？”
“是啊。”
“你在我身後嗎？”夏燒確認。
江霆怔怔地扶住車把手，語氣緩了一下，才鄭重地講:“在的。”雙人摩托車隊繼續前行，如奔
湧向遠處無盡的公路。
他們很快到了龍泉山。
山腳下的山路入口處，賣橘子賣別的什麼水果的農民早已收攤兒，現場留一地包裝紙屑。攤位旁，孟前澤正把
得只剩
股的煙掐滅了往地上摁。
他看江霆停了車，大步往前走去，“今天帶人了？”
“帶了，”江霆看一眼把小薄荷停得規規矩矩的夏燒，“他工作緊張，多放鬆放鬆。”李冉心也從阿普利亞上下來。
她還是穿着條
彩褲，朝夏燒看一眼，發現好像還是之前那個。騎車的人大多記不住人，反而能記住車。鈴木這款gsx250r開的人並不少，但她偏偏就能把夏燒一直遮掩的輪廓記得清清楚楚。
“你還真帶啊？”孟前澤壓低嗓門兒，湊在江霆旁邊，“我説了今天李冉心也在……”夏燒還沒取頭盔，站在車旁有一瞬間的錯愕。
他在耳麥裏能聽見孟前澤説話。
江霆的眼神往那位騎阿普利亞的女人身上看了眼，語氣淡淡的:“我知道。”現在是有什麼就問，夏燒把住麥克風，在頭盔裏很小聲地説:“你前女友嗎？”
“不是，”江霆聽夏燒的聲音悶悶的，“別多想。”誰多想了……
既然不是前女友，孟前澤話裏有話，夏燒不笨，也聽出了那麼七八分意思。他倒不在意別人惦不惦記他的東西，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江霆在耳機裏説:“不用取頭盔打招呼，直接上山。”
“好。”夏燒跨回小薄荷。
山路在夜裏像變得窄了，但夏燒第三次來，速度放慢點兒還是不成問題。
南方濕冷，他們還在夜裏往山上騎車，夏燒穿得再厚也覺得冷，石頭子兒不知道從哪裏躥出來沒命地往身上打，鞋面快因為掛擋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