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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看我信。”秦以恆和楚義此刻遠在他國,來拿他們婚禮需要用的西裝以及戒指,還約了團隊,商量婚禮的相關事宜。
他們一人一隻耳機在耳朵裏,一邊聽着楚媽媽在那邊樂呵呵地説着今天發生的事,一邊試着戒指。
是秦以恆專門找人設計的,大概是見楚義正分心聽電話,秦以恆直接上手,把楚義的手拿了起來,把戒指戴上去。
楚義這下肯配合了,戴上後把手抬了起來,正面反面正面反面地翻了一下,對秦以恆點頭。
楚義小聲:“好看的。”
“你們在幹什麼?”那邊換了一個聲音,變成了秦以恆的媽媽。
楚義:“在看戒指。”
“看戒指啊,”楚媽媽在一旁興奮起來:“把視頻開了,給我們也看看。”楚義聽後對秦以恆揚揚眉,秦以恆就把手機從口袋拿出來,點開了視頻。
兩個媽媽要看,楚義的戒指就沒有取下來。
順邊他也幫秦以恆戴上,兩人一起把手放在鏡頭下。
“小秦也在啊,”楚媽媽在那邊説:“我沒聽到他説話,以為他不在身邊呢。”楚義笑了一下,看秦以恆:“他比較害羞,有外人在不愛説話,只有我在才説話。”秦以恆聽着笑了起來,用戴着戒指的手敲了一下楚義的腦袋:“説什麼呢。”沒等楚義再補充解釋,秦媽媽那邊開口了:“我這孩子就這樣,沒到必須開口的時候,是不會説話的。”楚媽媽那邊笑起來:“行了行了,你們倆好好玩吧,我們就不打擾了,馬上婚禮了,我和他媽媽還有很多東西要準備呢。”楚義應了聲:“你們辛苦啦。”楚媽媽:“沒什麼辛苦的。”秦媽媽:“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們先掛了啊,馬上去街上了。”楚義:“嗯,再見。”秦以恆:“再見。”這邊戒指試好了之後,兩人又去試西裝。
從試衣間裏出來,楚義自動上前,拿來一旁站着的小姐手裏端的領帶,給秦以恆繫上。
楚義説:“你是領帶我是蝴蝶結。”秦以恆:“怎麼了?”楚義:“要是我是領帶你是蝴蝶結呢?”秦以恆:“我不喜歡系蝴蝶結。”楚義:“那好吧。”秦以恆低頭看楚義:“你要是不喜歡蝴蝶結,我們可以都系領帶。”楚義搖頭:“沒事,不用,就蝴蝶結吧。”説完這些,楚義突然低頭笑了起來。
秦以恆:“又怎麼了?”楚義搖頭,拍了一下已經繫好的領帶,還是繼續在笑:“想象了一下你係蝴蝶結的樣子,確實是不太搭。”秦以恆把小姐手上的蝴蝶結拿起來,在自己的領口上比劃了一下。
本來已經不笑的楚義,被秦以恆這麼一逗,又笑了起來,特別開心。
“哈哈哈哈哈,”楚義壓着秦以恆的手,把蝴蝶結拿下來,調侃:“你也不是百搭嘛。”秦以恆把楚義拉過來一點:“你是就行。”秦以恆對楚義仰了一下頭,楚義明白秦以恆的意思,把腦袋仰了起來。
“嗯,”秦以恆把領帶結繫上後很滿意,也不知道是對楚義説還是自言自語,説了句:“百搭的楚先生。”因為之前都已經敲過細節,所以戒指和西裝並沒有花多少時間。
下午兩人再和婚禮策劃團隊碰面,再去吃了頓再國內就已經嘴饞的餐食,第二天就回了國。
其實誰都不知道,楚義他是有點緊張的。
特別是子一天天過,婚禮那天一天一天接近,楚義心裏好像繃着一條線,勒着他。
不緊,卻讓人慌的很。
一開始他還想着,可能是因為即將要面臨他的人生大事,所以才緊張。
這事純屬正常,還想着等這種情緒習慣了,説不定他也就不那麼繃着了。
但後來越來越誇張了之後,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繃不住了。
所以距離婚禮只剩一週時,他把這事告訴了秦以恆。
“怎麼了?為什麼緊張?”秦以恆的第一反應是這個。
楚義搖頭,跟着秦以恆的步伐上樓:“不知道,我開導了自己好多次,沒有用。”秦以恆笑起來,他等了半秒,等楚義和他站在一個台階上,才問:“你怎麼開導的自己?”楚義想了想:“就説一些不要緊張,多大點事,一天就過,一個婚禮而已,沒什麼的,有你在,這些話吧。”楚義不知道秦以恆在笑什麼,但秦以恆聽了之後就是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什麼啊,”楚義也沒忍住跟着秦以恆笑:“我説出來不是讓你笑我的。”秦以恆摸了一下楚義的腦袋:“你把我想開導你的話都説了,我還能説什麼?”楚義:“那怎麼辦?”秦以恆問:“嚴重嗎?”楚義想了想:“倒也不能説嚴重,有事的時候想不起來,一旦閒下來,就會,”楚義突然把手舉起來,做了個爆炸的手勢:“突然心慌。”秦以恆問:“現在會嗎?”楚義搖頭:“現在不會,是那種,完全沒事的時候會。”
“就是普通的緊張,”秦以恆撓了一下楚義的下巴:“既然勸不動,那這樣吧,以後緊張了你給我打電話,我忙的話你給我發消息。”楚義問:“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