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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經行卻不放過他,“況且比起你,我更擔心你對我做什麼。”於驛川正要出聲嘲諷,卻見他意有所指的磨着嘴上的傷口。
於驛川頭皮發麻。
樓經行朝前走了一步,膨脹成一隻氣球的人像被針紮了一樣,立刻踩着枕頭兜着他走兩步。
樓經行輕笑。
“笑啊笑!”於驛川梗着脖子。
樓經行沒接話,朝反方向又走兩步,於驛川直接跨過親手鋪置的“三八線”,繞到牀的另一頭。
樓經行挑眉,又反過來作勢要靠近,“你跑什麼?”於驛川再次在牀上跨欄,“你管我跑什麼,我醒酒不行啊。”
“行啊。”樓經行興味的跟他兜圈子,“那你還給不給我睡了?”於驛川就不明白了,這個騷氣的男人是怎麼能問出這個問題來的。
説給吧,他不要臉皮的啊,憑什麼不是樓經行給他睡。
説不給吧,又哪裏不對勁兒。
他只能折中一下,“睡你妹!”樓經行回的很快,“我沒妹妹。”於驛川怒了,“滾!”樓經行説:“那你給我示範一下怎麼滾?”於驛川無話可説,今晚他騷不過樓經行,有本事過兩天再戰。
大晚上的,兩個一米八的大男人,一個在牀上、一個在牀下的繞着兜圈子,跟玩老鷹捉小雞似的。
突然,樓經行一個折返,於驛川沒剎住車,被牀上的假花絆了一腳,直接撲了。
於驛川只覺身上多出一個重量,後脖頸順勢被人捏住。
“這叫什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聲音帶着無法忽視的笑意。
“我!”這男人居然坐他身上了。
樓經行笑,“你來啊,我給。”
…
…做總裁的就是皮厚,臉皮更厚。
樓經行像是打破了什麼封印一般,於驛川今晚本沒把他當人看。
掙扎無果,乾脆趴牀上屍,剛洗完澡就一番折騰,他都出汗了。
股被拍了兩下,身上一輕,樓經行起來了。
“把牀上東西撤了,早點睡吧。”樓經行的話輕描淡寫的,於驛川撅起腦袋,瞪着眼睛看他,似乎在辨析他下一步行動。
“你真不想給我睡了?”樓經行打了個哈欠。
於驛川這才反應過來,他先前問的那句“那你還給不給我睡了”就是字面的意思。
是他多想了。
把假花和牀頭